“竟如此快,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張和倒沒太大的擔(dān)心,他知道粱國公賢明,想必必會明斷秋毫,只不過,這是他的親侄子……
——前言
柳娘和姚爺死了,屋內(nèi)有打斗的痕跡,桌子上很混亂,除了酒肉飯菜之外,最明顯的還是那只藥碗,里面盛滿了鮮血,有些泛黑。
男人倒在地上,七竅流血,面色黑紫,面部表情猙獰,顯然是中毒而亡,而且生前還進(jìn)行過一番掙扎。
柳娘則側(cè)躺在地上,離那個男人很遠(yuǎn),她口嘴出血,衣衫破爛不堪,身上有新舊傷痕,脖子上還插著一把剪刀,一直在不停地流血。
柳仙居的媽媽趕來,看到此情景,立刻就昏死過去。
也不知是誰報了官,衙門的人前來,把圍觀的人都驅(qū)散了,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那個屋子。
“哎!醒醒!”領(lǐng)頭的捕頭用涼水將媽媽潑醒,她看到那場景,又暈了過去。
“把她拉到門口去!”那捕頭吩咐道。
媽媽躺在門口,再一次被潑醒,她起身坐在地上,不停地抹眼淚。
“站起來!”
媽媽乖乖站起,低著頭,繼續(xù)哭。
“別哭了!”捕頭厲聲道。
媽媽立刻憋住了眼淚,大氣不敢出一下。
“我問你,昨晚可有人來過這個房間?”
“除了他們兩個,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呀!”
“那你們昨晚可有聽到什么響動?”
“晚上太吵,不曾注意。”媽媽使勁搖頭,極力撇清與自己和柳仙居的關(guān)系。
捕頭稍稍思忖片刻,點頭道“好,你出去吧!記住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里,若是再出了什么事,就不是你能受得起的!”
媽媽慌忙應(yīng)答,轉(zhuǎn)身便走,心想著,誰會喜歡到這污穢之地。
隨后,捕頭對站在門口的小捕快說“你,回去告訴大人,這里需要一名仵作。”
“是。”
小捕快走后,那捕頭下了樓,巡視一般看著樓下的人,“快回家去,來人,把柳仙居給我封了!”
隨后,柳仙居內(nèi)的客人被驅(qū)趕回家,姑娘們都被關(guān)在了后院,除了那屋子門口和大門口有兩個捕頭把守外,其他地方,空無一人。
…………
“張大人,經(jīng)仵作檢驗,柳仙居中那姚公子是被毒死的,而柳娘的致命之處就是脖頸上的刺傷,屋內(nèi)還有打斗的痕跡,想必她是打斗時誤傷。”
捕頭站在堂中稟告,堂上坐著一位身著官服的大人,他正認(rèn)真讀著仵作呈上的檢驗說明。
“嗯……不一定,不過這姚公子是被砒霜毒死的?”
“是,但仵作也說,那藥碗中除了砒霜,還有熬好的人參和五靈脂,這兩味相畏之藥,放在一起也會產(chǎn)生毒性。”捕頭答到。
“看來這下毒之人,也懂得些許醫(yī)術(shù),去查查,這三味藥是從哪里出的。”張和一直未曾抬頭。
“是。”
捕頭退下,張和緩緩抬頭,看著門外,口中吐出兩個字,“姚家。”
張和為官幾十年,一直正直清明,他長相老成,劍眉橫躺,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
如今剛剛當(dāng)上京兆府尹就遇到這么大個案子,確實有些壓力。
不多久,捕頭便回來了,還帶來一個男人,賊眉鼠目,正是賣給柳娘藥的人。
“大人,人帶來了,我們?nèi)r,他正要收拾東西逃跑。”
“大……大人,我……我沒有要逃跑,是……是去……鄉(xiāng)下探親,哦!對!是探親,探親……”
男人說話吞吞吐吐,目光閃爍不定,張和一眼便知他的心思。
“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