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看到酒杯從自己袖中而出,這下鐵證如山,她怎么解釋也沒用了!
突然,她心生一計,對李弘澤說“澤兒,舅母怎么會拿你們家的東西呢!這是剛才舅母出門時,順手從家里帶的?!?
“呵呵,舅母,你出門為何要帶著酒杯呢?”李弘澤心中竟然有些敬佩她的反應。
“唉!你不知道啊!澤兒,最近你舅舅不在家,家中的銀錢全都沒了,我想著你要去我家吃飯,我自然要給你備一些點心,家中的廚娘回老家去了,無人做。所以我就想著用這銀杯子去當鋪換些銀兩,給你買些糕點吃,咱們快些去吧!”
此時郁郁躬身拾起地上的銀杯子,看了一眼,對李弘澤說“弘澤,這杯子底部不是你前日無事,用刀子刻的痕跡嗎?”
聽到這,李弘澤就知道郁郁什么意思了,于是一步并作兩步,走到郁郁面前,拿過杯子。
“果然!這不就是那個嘛!”李弘澤裝作驚喜過望的樣子,“當時我還說要送給夫子當做禮物呢!”
白夫人臉色煞白,她剛才剛進門的時候,是去正堂看了一遍,可是并沒有動手腳呀!這杯子是從哪來的?
“舅母,您看這……”李弘澤轉身看著白夫人。
“弘澤……這肯定是陷害!我……我……”
白夫人雖然之前有那個賊心,但是沒賊膽??!進入正堂時,她看了一眼杯子,但是沒拿,想著走的時候再帶上,可是無緣無故的怎么就從自己的袖中落出來了呢!
郁郁見白夫人說不出話來,繼續說道“按大唐律,偷盜之罪應該是什么處罰?”
“《永徽律》中說‘諸竊盜,不得財笞五十一尺杖六十,一匹加一等五匹徒一年’,但若是得財的話,恐怕就不只是這些了?!崩詈霛山又f道。
白夫人聽到又是挨板子,又是要進大牢,哪里還顧得上帶李弘澤回府吃飯呢!
“不過,若是舅母府中缺銀錢,大可以跟我說,我可以讓小廝給你一些?!崩詈霛烧f著就要讓小廝去拿銀錢。
“不了不了,既然澤兒有事,那舅母就不打擾了,我就先回府了!”
說完,白夫人便逃也似的向門外走去。
直到她走出門外,郁郁和李弘澤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夫子,您可真是把她嚇得不輕?。 崩詈霛尚Φ们案┖笱觥?
“這是她自己做賊心虛,我只是稍稍幫了她一下而已。”郁郁淡然地坐下。
“哦!夫子是說她方才真的有這個意思?”
“對,看到她我便知道她是一個喜歡貪圖小惠小利的人,而且她在走來時,東張西望,顯然心思是在你們家的那些財物上。”
李弘澤認真地聽著。
“本來我還找不到方法讓她離開,看到她如此模樣,我也就是小小的用了點手段,懲戒一番。”
“夫子真是厲害!您何時教我法術,讓我也可以像您一樣厲害!”
李弘澤眼中都是對郁郁的崇拜之情,恨不得現在就跪在郁郁面前讓他教自己法術。
“你今日可念書了?”郁郁突然嚴肅道。
李弘澤突然想起來今日的任務還未完成,縮了縮腦袋,轉身便向屋內跑去。
…………
白夫人一路上害怕不已,渾身冒虛汗,膽戰心驚的走了一路。
回到家時衣服已經濕透,她一路小跑著進屋,吩咐下人將大門緊閉。
白夫人坐在房間里,越想越覺得此事有蹊蹺,可是她也解釋不通為什么她還沒有動手,那銀杯子就已經到了自己的袖中。
唯一可以解釋得清楚的就只有一個——“那個夫子是個妖怪!”
白夫人越想越覺得害怕,“如果他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