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看看大夫人,又看看李弘澤,他們都不是好惹的人,他若是說錯話,得罪了誰,以后他怎么在長安城立足啊!
大夫人見他有些動搖,心中暗暗罵道“該死的賤人!”
眼神一直停在劉大夫身上,竭力示意他‘你可是收了我的銀兩的!’
劉大夫瑟瑟發抖,郁郁在門口擋著那幾個大漢,其實郁郁身材并不屬于高大威猛型的,但是由于前幾日大夫人和白夫人說他是鬼祟,所以那些人多少也有些怕他。
就這樣僵持了許久,孟婆有些忍不了了,重咳了兩聲,嚇得劉大夫身子一震。
“我說這位‘醫術高明’的劉大夫,您給二夫人診脈,有什么結果啊?”孟婆看著劉大夫的模樣,差點笑出聲。
“我……我……”
“我什么我!直接說!有什么說什么!”大夫人也有些不耐煩了,她直接對著劉大夫怒吼。
劉大夫的腦子一時間更加錯亂了,磕磕巴巴地說“二夫人,由于心生妒忌,妒忌之心鼎盛,導致氣血攻心,染上瘋病……需……”
“你胡說!”李弘澤當即打斷他,“母親明明是感染了傷寒,剛才王大夫已經給她治好了!”
“六公子,我……”劉大夫被李弘澤嚇到了,慌忙行禮,準備認錯。
大夫人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立刻說道“弘澤,到底是你是大夫,還是劉大夫是大夫啊?你怎么就知道你母親這會已經好了呢?這個王大夫可不可靠呀?”
大夫人揚了揚手,示意跪在地上的劉大夫起來。
李弘澤恨恨地捏緊了拳頭,怒視著大夫人。
孟婆輕輕拉起李弘澤的手,看著大夫人,不屑地說“大夫人帶來的劉大夫也是令人懷疑的,誰知道他有沒有收你的錢財!”
大夫人聽到這,臉色立刻變了,但她強裝鎮定,轉向孟婆,“你是個什么東西!竟敢這么對我說話!這個賤人院中可真是人才濟濟啊!只不過是條狗,就敢隨便攀咬主人了!”
孟婆冷笑一聲,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突然,大夫人渾身上下就像被針扎過一番,全身刺痛。
“啊!這是怎么回事?”大夫人渾身難受,扭轉著身體,大喊大叫。
門口的人、兩個大夫和李弘澤見到大夫人的變化,只覺驚訝,只有郁郁和孟婆淡然不語。
“呦!大夫人,您這是怎么了?為何突然如此暴躁?”孟婆的語氣中故意帶著挑釁。
“你……你們……都是賤人!”大夫人一邊大喊大叫,一邊指著孟婆、李弘澤和郁郁破口大罵。
“我看二夫人沒有得瘋病,倒是大夫人您,是不是生病了?”孟婆故意問道,“劉大夫,您快給大夫人瞧瞧,她是不是瘋了?”
劉大夫躊躇不前,環顧一遍所有人,又把目光定在大夫人身上,只覺得大夫人倒像是中了邪。
“我沒病!你給我滾!滾出去!”大夫人指著劉大夫怒吼,劉大夫慌忙提著藥箱就跑。
對于劉大夫來說今天的事可真是怪了,尤其是大夫人突然的變化。
劉大夫走后,大夫人一人在那個房間里,只覺得孤立無援,最神奇的是,自從劉大夫走后,大夫人身上的痛感就消失了。
大夫人越發覺得這個屋子太詭異,她開始裝瘋賣傻著跑出去。
大夫人一行人走后,孟婆、郁郁和李弘澤三人哈哈大笑。
王大夫莫名其妙,但也大致看懂了這其中的玄妙。
“既然如此,六公子,那我便先回去了!”王大夫恭恭敬敬地對李弘澤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
郁郁將他送到大門口,才回轉回來,瞥了一眼主院,只見主院大門緊閉,郁郁才放心地回去。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