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覺著無聊,便出門去院中找李弘澤和郁郁玩耍。
“郁郁,江南的風景可好呀?”孟婆提著酒壺,一搖一晃地向郁郁走去。
郁郁轉身看著孟婆十分無奈道“孟孟,你怎么又喝起酒來?是不是幽不在,就沒人能管得了你了?”
孟婆隨即就坐在郁郁身旁,十分得意地說“對!就是因為他不在,所以無人管我,怎么?你想管我?!”
郁郁慌忙示弱,“不敢不敢,您大人大量,原諒小的剛才口出狂言,實在是罪該萬死!”
郁郁的模樣逗笑了孟婆和坐在旁邊讀書的李弘澤,孟婆忽然很嚴肅地對李弘澤說“笑什么笑,還不去練輕功?”
李弘澤像是忽然被從天而降的石頭砸中了腦袋一般,頭嗡嗡響,孟婆的命令總是這么猝不及防。
李弘澤看看郁郁,郁郁十分可憐且無奈地搖搖頭,李弘澤只得放下課本,獨自一人去墻邊練習。
現如今他已經可以輕而易舉地跳上石桌,但是距離圍墻的高度還差很多距離,孟婆見他有些驕傲自滿,所以直接讓他去墻頭練習,什么時候跳上了墻頭,什么時候教他下面的內容。
李弘澤很聽話,所以,自從昨日孟婆吩咐了之后,李弘澤便在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想,該怎么完成這么艱巨的任務,所以到目前為止,李弘澤還是沒有想出來方法。
郁郁看著李弘澤去了圍墻邊上,十分詫異,“婆婆,這孩子還沒學會走路呢!您怎么就讓他飛了呢?不怕出事啊?”
孟婆瞟了一眼郁郁,只顧著往嘴里灌酒,“這你就不要管了,這是我的徒弟,我想怎么調教,怎么調教!”
郁郁口中的話一下子被堵在喉中,半天說不出話,心想,“那也是我徒弟啊!”
孟婆有些憂心地說“他怎么樣了?”
“啊!誰?!”
“你傻啊!你去江南找的誰?”孟婆就差把酒壺摔在地上了。
郁郁嬉笑著說“嘿嘿!一切都好,只不過有一事我不太理解。”
“不用說了,這件事他也有自己的苦衷,總之,等辦完你這邊的事,我再去江南找他。”
郁郁這下就放心了,他本以為孟婆和幽王是因為幽王做了官,孟婆正跟他賭氣呢!原來這兩口子的感情還是那么好啊!
“那就好那就好!”郁郁看著李弘澤傻笑著,孟婆十分嫌棄地看著郁郁。
“郁小子,那件事我已經給你辦好了!小蝶那姑娘是真的不錯,隨機應變的能力很強,那個皇帝已經答應她明日出宮祭奠的時候帶上《異冥志》。”
孟婆像是在自言自語地說,臉上掛著微笑。
“我就知道,婆婆辦事我肯定放心,我這邊也都萬事俱備了,就只差明天的大東風!”
“先不要高興那么早,你就能確定明天的事就一定萬無一失?”孟婆難得變得這么嚴肅,讓郁郁覺得似乎是有什么他沒考慮到的事情。
“婆婆,您這話的意思是?”郁郁湊近了孟婆,小聲地問道。
孟婆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哈!沒什么,我就是覺得明天一定很好玩!”
孟婆說完就自己去找李弘澤玩去了,全然不顧郁郁的臉拉的有多長。
“好!看在您是長輩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郁郁恨恨地說,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看著孟婆遠去的背影,郁郁起身喊了一句,“孟孟,我去綰綰家一趟!”
只見孟婆沒有轉身,只是揮了揮手,繼續向前走去。
郁郁看了看四下無人,邊用瞬移術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郁郁將自己送到了城外,這是他一貫的習慣,去江綰綰家總是要在城門口的一個偏僻的角落落地,之前郁郁現身被一位老頭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