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法術模型的消散,不再是激發魔力時候那種興奮的狀態,路爾法用手扶了扶腦袋,揉了一下太陽穴,感覺到頭腦有點發漲。
“不過這次感覺已經好很多了,不像第一次那樣,感覺腦袋瞬間一陣刺痛,就像有人拿著錐子在頭上猛敲,頭痛到要咬著牙,不斷在心里告訴自己要堅持住那么痛苦了”
搖晃了一下腦袋放松一下脖子,閉上眼睛再深呼吸,路爾法準備嘗試第二次激發小火球的法術模型,抬起手臂,魔力從指間流出,再一次開始繪畫小火球的法術模型。
三角形正常地完成了,隨著手指的移動,魔力持續地流出,漸漸地畫到了圓圈的一般,路爾法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在長跑的過程中,精神越來越累,魔力也開始波動,已經過半地模型在半空中發出淡藍色的光芒,映射在路爾法的臉上,咬了咬嘴唇,嘴唇有點發白,又帶著被擠壓后充血的紅色,魔力還是順利地接近了模型的終點,當然路爾法還是取消了,模型再次消失,藍色的光點也擴散開來,樹洞中再次恢復了黑暗。
“雖然感覺還能再完成一次,不過等會要去看看集會是不是今天,還是保持戰斗的力量為主”
路爾法冥想了一段時間,將魔力補充了回來,也讓自己的精神稍微好轉,不過精神上的虛弱還是避免不了的,這讓他本來就比較白皙的皮膚變的更蒼白了。
用亞麻充當口罩捂住嘴臉,習慣性拍了拍褲子,走到了樹枝上跳到樹干上雙手抱住樹干,再接力跳向地面,用腳稍稍掃了一下自己剛剛跳下來的印記,路爾法開始向著歪脖子樹走去。
通向歪脖子樹所在的地方的道路,剛好這里通向沼澤地的道路形成了一個四十五度的夾角,兩條道路通向森林的深處。
走在通向歪脖子樹的路上,今晚的月光也很不錯,這條道路兩旁的樹木不是很密集,偶爾能透過密集的樹葉層落到地面上,地面上鋪著落葉和枯枝,森林很安寧,蟲子的聲音在路爾法的前前后后,那些叫喊的蟲子就躲在這里面落葉和枯枝里,一走近,它們就聲消匿跡,已走遠,就又重新開始異響。
“夏天啊!真是個交配的好季節”路爾法搖了搖頭。
隨著路兩旁的樹木不斷往后退,路爾法不斷接近歪脖子樹的所在,因為這地方來的人越來越少,兩旁的樹木也越來越密集了,地上的月光也越來越少,甚至前方蟲子的叫聲都在逐漸減少,就好像蟲子也不喜歡靠近歪脖子樹。
到了,路爾法就站在這顆歪脖子樹前,已經幾乎看不清周圍了,不過或許是路爾法魔法師的體質,還是能模糊地看清周圍的環境,歪脖子樹幾乎形成了一個圓形的廣場,在它的樹冠在,沒有幾顆其他的樹,就連草都是稀疏的幾叢,除了來時候的路,這個圓形的廣場還有通向了三條不同方向的道路,三條道路的兩旁也是灌木和樹圍著,黑夜之下,看不清楚通向哪里,就像深深的隧道一樣。
感覺不到附近有人,路爾法引導魔力構建了能量喚醒,手掌上出現了火焰,就像是帶著蠟燭進到了一個黑暗的房間,火焰照兩了附近的區域,遠處的還是很模糊。
“也難怪沒人晚上敢靠近這里”火光的照耀下,歪脖子樹不僅姿勢嚇人,樹皮更是嚇人,老邁的樹皮像干裂的大地上的溝壑,橫縱交錯,也像是有人在上面砍了無數刀,又像是武士被砍了,滿身流血后干涸的痕跡。
發現今天不是聚會的日期,搖了搖頭,取消了法術模型,沿著原路離開了。
第二天下午,在羅伯特家。
給四個人布置完了作業后,羅伯特塔、塔、塔地又走上了二層去,不過上樓之前,還回頭說了一句“路爾法,等會快一點上樓來,抓緊時間練琴”
琳恩看到羅伯特完全上樓后,才羨慕地說“先生對你真好啊路爾法,我們都很少有時間練琴,他卻拼命催你練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