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般解釋。
“最近這幾天我一直被一個奇奇怪怪的男子糾纏,他也不攻擊我,每次排練完后我回家,他就跟在我身后,我實在是想不出他想干嘛,所以找了一個貼身的護衛,希望我能擺脫這個噩夢吧,昨晚我甚至都沒睡好。”
路爾法只是一個謊言,卻嚇的首席小提琴家大驚失色“啊~這可不是我找人干的,我侄子是被正正當當打敗的,我也不會找人干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
路爾法雖然只是一個初次在因特拉肯亮相的新人鋼琴家,可他是由達西先生推薦的,首席小提琴家顯得格外敏感。
自知自己說的是謊言的路爾法沒有繼續嚇唬這個疼愛侄子的叔叔,表示自己知道他彩排很努力,這才讓首席小提琴家放心。
體型粗壯的女人自然是雪莉,在相對低風險的區域活動的她現在要轉移到高風險區域,路爾法還沒開口和她說體型的掩飾,她就主動提出了。
路爾法彩排時雪莉就站在舞臺兩側的幕布后,就像真的護衛一樣左右觀察著,不是只有路爾法一個人帶了其他人,許多樂手也會帶上他們的仆人,負責搬運樂器以及處理瑣事。
雪莉眼睛在盯著路爾法,耳朵卻已經飄忽到旁邊的仆人的談論中,傾聽了一會,并沒有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
彩排很順利,眾人的狀態都保持的很好,簡單地過了一遍曲子后,提前進食保證演出時不會被食物影響。
演出者是同一份伙食,仆人則是一樣的伙食,索拉卡劇院已經相當良心了,有時有的樂手帶了很多仆人,很多劇院是不給仆人伙食的,所以仆人們要么挨餓要么自己帶上充饑的食物,當然,大部分都是黑面包。
路爾法在訂餐時額外付錢要求加一份演出者餐引起了樂手們的詫異。
“你對待仆人可真是仁慈和大方。”
看似夸獎實際內含不同的味道,當眾人對待仆人的態度一樣時,不一樣的態度就容易招來懷疑以及疏遠。
路爾法沒想到他們表現這么直白,不過他很快也想好了措辭,小聲說“她現在是我的守衛者,更好的對待說不定能救我一命。”
這套措辭平息了眾人的不滿,畢竟相比自身的安全,餐費算不了什么。
雖然旁邊有時不時傳來的羨慕的表情,雪莉還是頗為平靜地吃完晚飯。
音樂會還沒開始,已經陸陸續續有人進場了。
注意到人不斷地走進劇院,路爾法從后臺走向大門,準備迎接達西先生。
就在路爾法撩開舞臺兩邊隔絕的幕布,走出后臺,他側面傳來詫異的一聲。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