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走在回城的路上,半夏開口說到:“姑娘,下個月估計戰(zhàn)事就要結束了,然后就能回來了,到時候府里就能熱鬧起來啦”。
“將軍和夫人這次出征半年之久,一定也很想念咱們姑娘,恨不得插上翅膀馬上飛回來才好呢。”蓮心開口笑道,蔣令儀想到自己的父母,心里一暖嘴角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是啊,我也可想他們了。”
隔了一世能再見到父親母親,心里微微發(fā)酸。幾個丫頭看到蔣令儀心情變好,微微松了一口氣,半夏朝著另外三個丫頭眨了眨眼。
幾個人一路走一路說話也不見累,走了大概三四里路,后面?zhèn)鱽硪魂囻R蹄聲,蔣令儀心頭一緊,難道秦鈺這么快就找到她們了?眉頭緊鎖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心中快速思索著對策。一行六人朝著蔣令儀的方向跑來,幾個丫頭連忙站到蔣令儀前方護著她。
六個清秀少年打馬飛馳而過,衣袂飛揚,前首的紅衣少年撇了她一眼,經過蔣令儀幾人時并未有所停留,一行人逐漸遠去,后面塵土飛揚。
蔣令儀看著他們的背影若有所思,那雙眼怎么感覺這么熟悉呢?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蔣令儀聽見懷香的聲音才回過神
幾人繼續(xù)往回城的方向走去,走了一會兒便發(fā)現(xiàn)前面有輛馬車,
蓮心認出是將軍府的馬車,疑惑道“府里的馬車怎么在這???”
不等人回答,兩名男子便駕著馬車便停在了眼前。蔣令儀認出時府上的護衛(wèi),兩人下車快步走至蔣令儀跟前,行過禮后便道“屬下來遲,請小姐恕罪。”
“是何人通知你們我們在此處的?”蔣令儀皺眉問道,
“屬下也不知,是一個小乞丐交給了門口護衛(wèi)一封信,福伯看了那封信便急忙派我們兩人和四名暗衛(wèi)來此處接姑娘?!逼渲幸蝗说?。
蔣令儀聽完護衛(wèi)的話便陷入深思想起了剛才騎馬的那幾人,總給她一種怪怪的感覺,難道上一世見過?究竟是何人呢,居然知道她的身份,其實云京城里的姑娘都不愿意和她玩,嫌棄蔣令儀是個草包,舞刀弄槍粗鄙,上一世蔣令儀在參加一次宴會因為被別人要求作詩做不出而當眾被人嘲笑后便不怎么出席在宴會上面了,久而久之外界都說自己膽小怕事,容貌丑陋才不敢出門,所以后來別人給自己示好便毫無保留的信任對方,才落得上一世的可悲下場,托他們的福,蔣令儀在上一世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中練就了一顆鐵石心腸,在后宮中學會了爭斗的手段,不知道秦鈺準備好接招沒有。
旁邊幾人看見皺眉沉思的姑娘,心中都很疑惑“似乎自家姑娘今天格外容易走神,性格好像也變了,以前的姑娘很愛笑,有什么心事也都寫在臉上,但是眼前這個姑娘好像令人看不透,要不是自己一直陪在姑娘身邊,竹玉幾人都要懷疑姑娘被人掉了包。”
蔣令儀回過神看見四個丫頭都一臉糾結地盯著自己,揉了揉額頭便轉身向馬車走去,幾人連忙跟上。
與此同時,馬車墜毀處,一輛馬車停在這里。里面的人聽了侍衛(wèi)的話,溫潤的嗓音從里面里面?zhèn)鱽?“馬車在這兒,人卻不知道去哪兒了?”
“是?!笔绦l(wèi)心里有點害怕,里面這位表面溫潤如玉,可事實上這人做事十分狠辣不留情,他身邊的人都見識過不少他的手段。
“周圍都搜過了嗎?”馬車里又傳來聲音。
“回殿下,都搜了,除了馬車附近地上有些血跡和帶血的布條外,沒什么其他的發(fā)現(xiàn)?!笔绦l(wèi)恭敬答道。
里面等了會兒才傳來聲音,“回吧?!?
“是?!笔绦l(wèi)心里松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馬車向云京城駛去。馬車內這人便是秦鈺,身穿墨色錦袍,寬肩窄腰,腰束玉帶,五官白皙,容顏清雋。雙眼微閉思索著什么。
蔣令儀坐在馬車內,懷香幾人把馬車內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