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令儀回到院子里的時候,刺客都已經被除干凈了,地上的血跡也已經被沖洗干凈,進屋換了衣服就躺在床上很容易就入睡了。
第二日剛睡醒,懷香就進來告訴她南越和北疆使者的落腳地昨天晚上也被人燒了,蔣令儀愣了一下,“現在外面情況怎么樣了?”
“三國使者都已經露面進宮見皇上了,估計待會兒皇上就要下令人徹查此事。”
蔣令儀點了點頭,示意讓懷香她們伺候梳洗,蔣令儀坐在梳妝臺前想著昨天晚上的事,腦海里突然想起蕭璟派了人在府里監視自己的事,如果昨天晚上他得到消息自己去燒聚福樓的話,那么他也有可能派人去燒另外兩處地方,讓云京城的水更亂一些,但是想到自己身邊有一雙眼睛時刻盯著自己的舉動,蔣令儀心里就有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順手拿起手邊的被子就往窗外扔了出去。
懷香幾人被蔣令儀這個舉動嚇了一跳,互相看了一眼繼續給蔣令儀梳妝,躲在窗戶外面樹上的青竹被嚇得差點暴露了,等回去得告訴主子這個將軍府的姑娘脾氣這么暴躁,得讓他換個人來。
蔣令儀梳洗好之后就往蔣邦儀的屋子里走去用早膳,吃飯的時候福伯從外面走進來,向兩人行了個禮,開口說道:“公子,姑娘,大房那邊派人來請你們今天晚上過去吃飯,你們看該怎么回?”
蔣令儀看向蔣邦儀,等著他開口。
“我受傷的消息他們既然已經收到,肯定會想辦法探探虛實,我們要是不去豈不是讓他們懷疑我受傷是假?”
福伯聽見蔣邦儀的話就明白了什么意思,點點頭退了下去。
“哥哥,我今天還要去學堂,你等我回來一起。”
蔣邦儀點點頭,“多吃點,最近你老是忙著應付外面的事,人都瘦了。”說完給蔣令儀碗里夾了點菜。
“昨天晚上南越和北疆派的使者那兒出了事你知道嗎?”把碗里的菜放進嘴里看了一眼蔣邦儀。
“我知道,也不知道是誰在暗中幫你把水攪渾,這樣京兆府尹那邊查起來都是一頭霧水,你不知道是誰做的?”蔣邦儀眼里露出審視。
“我依然不知道是誰,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個事。”
見蔣令儀沒有什么異樣,蔣邦儀就沒有繼續追問這個問題,反正對阿五沒有什么壞處,“這次三國使者來云京城的事主要是由太子負責,現在水這么渾,恐怕他有得忙了。”
“忙點才好,這樣才不會老把眼睛盯在將軍府上。”蔣令儀吞下最后一口飯,喝了一口湯,“我吃好了,我先去學堂了。”說完不等蔣邦儀回答起身往外走去。
青竹等她走后迫不及待回了淮安侯府,“主子呢?主子去哪兒了?我有事給他說。”一進門就沖著大家喊。
“你怎么了?一回來就嚷嚷,小心主子罰你去黑獄。”青嵐一臉嫌棄地看著他。
聽到黑獄青墨立馬老實安靜了下來,湊到青嵐面前小聲問道,“青嵐,你告訴我唄,主子去哪兒了,我有事要告訴他。”
“吃了早膳就一直在書房里處理事情,現在還沒出來,你自己去吧,我去忙自己的事了。”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青墨一路走到書房,在外面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里面才傳來蕭璟的聲音,青墨走進去行了一禮后就開口道:“主子,我有個事想跟您說。”
蕭璟在書桌前專注地畫著什么東西,頭也不抬地問道:“我不是讓你在將軍府給我盯著那丫頭嗎?你怎么擅自跑回來了?”
“主子,我覺得那個蔣姑娘脾氣陰晴不定,我想回來,您能不能另外換一個人去盯著她啊。”青墨一臉的委屈看著蕭璟。
“哦?脾氣陰晴不定?怎么個陰晴不定啊?”
“主子,你是不知道,她昨天晚上看著人死在面前眼睛都不眨一下,那院子都血流成河了她也不害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