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都給勞資站住,娘的,這是命令!”
可惜除了那些傻乎乎的新兵,老兵們早就逃之夭夭,根本就不管命令不命令。
李景林看著幾十號人瞬間剩了十幾個,只能安慰自己,好歹還算是有聽眾不是。
于是他滿意地看了眼剩下的新兵,放開了歌喉。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多悲傷
花落鳥斷長
某液體靜靜淌……”
眾新兵聞歌大恐,一個個狼狽而逃。
……
由于受戰爭影響,谷縣涌進來不少的難民。
這些難民中有的稍有資財,勉強還算過得下去,而大部分難民則為了生活苦苦掙扎。
李景林很想幫助這些人,但是難民太多,他沒那么大能力管這么多人,只能盡力多招些民壯救治其中的一部分。
下午跟士兵們展示完他的歌喉,晚上有個與本地縣長的宴會,雖然他不太喜歡這種應酬,但是身在體系里,有的東西他不得不遵守。
傍晚時分,他帶著二小幾人朝著目標酒樓而去,在經過一條巷子的時候,碰到了幾個流氓在欺負一對兄妹。
潰兵團雖然駐扎在谷縣,但是很少干涉當地的事情,與當地勢力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李景林很清楚,各種黑暗面的事情不會少了,但是他不是管治安的,軍糧軍餉這些還要靠當地政府籌措,不可能跟地方勢力鬧得劍拔弩張。
于是雙方就保持了這份默契,對方不招惹潰兵團的士兵,士兵們也被李景林下令禁止擾亂地方。
當然,潰兵團的士兵們都比較富有正義感,特別喜歡拯救良家婦女,經常與地方惡勢力作斗爭,與對方很是沖突了幾次。
只是李景林向來有護犢子的傳統,處理起來大部分都是板子高舉,實則成他們。
對方對這些大兵們也是無可奈何,畢竟士兵們惹急了是敢玩命的主兒,加上人多齊心,上頭還有人撐腰,更是頭鐵,遇到事情就是一個字——硬剛!
于是地方勢力大部分時候只能保持克制,尤其在不占理的情況下。
言歸正傳。
被打的兄長是個典型的老實人,皮膚黝黑,長相憨厚,被人毆打只顧抱著腦袋慘叫。
妹妹被幾個流氓糾纏,在那只是哭哭啼啼地喊救命。
李景林一眼看去,發現妹妹雖然臉上臟亂,實則相貌標致,絕對沒有化妝,更別說后世美顏濾鏡磨皮等夸張效果了,而且他看對方竟然有一種似曾相織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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