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了。”
光頭雄點了點頭“時間差不多了,堵住這女人的嘴,把她安排到三號牢房,不準她與任何人有接觸,尤其是那個女人!”
豁牙搞不明白光頭雄的用意,只得點了點頭。
光頭雄說完之后,第一次與酒井福子有了第一次對話。
“雖然我不知道這位小姐你的日本名字如何稱呼,但是我知道,肯定有別的人知道,例如與你一同進來的貝爺?我相信,他作為一個中國人,肯定無法得到你們日本人的真正信任,這種脆弱的信任,我認為很輕易就可以打破?!?
酒井福子臉色一變,她猛地醒悟過來對面的人的意思。
光頭雄不等她說話,繼續笑瞇瞇地說道“放心,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可以向你保證,你此時即使大喊大叫,也不會被那個貝爺聽到。而且你被送出去的時候,貝爺一定會發現,你渾身完好得走出了審訊室?!?
酒井福子剛張開的口,忽然停了下來。
她眼神怨毒得盯著光頭雄,心里卻是感到一陣冰涼。
對方一下子就打中了她的七寸。
的確,她與貝爺的關系并不牢靠,甚至本部都知道,貝爺這種人,只是想做個墻頭草。
但是隨著戰爭的發展,在去年的時候,大本營就已經下令改變侵華策略了。
這個可惡的支那人,無疑是一個審訊高手。
這樣一來,不僅她的身份會暴露,潛伏進來的其他小組成員,也有暴露的危險。
好在那個貝爺,只是知道小組里包括她三人的情況,其余兩人的情況,他還不清楚。
現在只能寄希望于那兩名成員,及時發現危機,趕快逃脫了。
果然,在她嘴巴被塞進了麻核之后,在帶出審訊室的時候,她遠遠看到了穿著睡衣的貝爺。
她努力扭頭想通過眼神傳遞消息,可旁邊押著她的人,根本就不給她機會,牢牢摁著她的頭,向著另一側拖行而去。
而貝爺在看到渾身毫發無損的酒井福子之后,心已經涼了一半。
這都快一個小時了,自己的弟弟估計還沒有接到自己被抓的消息。
而那個日本女人,似乎已經招供了?
這可怎么辦?
一進審訊室的大門,貝爺就被里面陰森森的刑具嚇得有些腿發軟,后背不知不覺間就覺得有些發寒。
一個光頭正在整理自己的軍裝,扣上了風紀扣,又用軍帽蓋住了他那標志性的光頭。
“這位就是貝爺是吧?久仰久仰了,早就想拜訪您了,沒想到第一次見面,就在這種場合下,這讓劍雄實在是有些……于心不忍呀!”
貝爺強裝鎮定,咽了口唾沫問道“這位長官,你們不是喊我來調查事情的嗎?有什么事情就請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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