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藤的辦公室,懷里還抱著一個大盒子。
往常工藤一般會請對方坐下,不過這次,他卻并沒有如此。
“趙君,最近的日子似乎過得很舒服?”
趙二狗再蠢,也聽出這問話不太對勁了。
他趕緊把盒子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立正給工藤敬了個軍禮,只是那彎曲的脊背,怎么看怎么別扭。
“工藤太君,我最近一直在認真肅清鄉(xiāng)里的抗日分子,累得都腳不沾地了,哪里有舒服的時候?”
工藤身子往后一靠,倚在椅子上,擺弄著手中的鋼筆,打量著趙二狗不說話。
趙二狗的笑臉漸漸凝固,卻依然努力擠著笑,看起來比哭還難看。
過了一會兒,趙二狗都覺得堅持不住了,工藤終于開口了。
“趙君,我要的是結(jié)果,不是過程。岡本手下的那個叫什么蛇的,已經(jīng)抓捕了十多個抗日分子了,而你卻一個也沒抓到,你這治安隊長當?shù)檬遣皇翘彘e了?”
趙二狗訕笑著回道“工藤太君,那些抗日分子早就跑到西山那了,哪還有那么多抗日分子。”
工藤聞言忽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抓起刀鞘,劈頭就朝著趙二狗砸去。
“混蛋!蠢貨!那些不肯與帝國合作的人,不都是抗日分子嗎?別人都能抓到,為何你就抓不到,你腦子里塞得都是狗屎嗎?”
趙二狗抱著頭悶哼,任由工藤出氣。
工藤看趙二狗那狼狽的樣子,冷哼一聲,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你這個廢物,要不是我?guī)湍阏f話,你覺得你還能坐得住大隊長的位置?這才幾天,你就娶了兩房姨太太了,聽說過幾天還要娶一個,知不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被岡本報給日下部少佐了。他說你成天只想著玩女人,根本沒想著幫助帝國維持統(tǒng)治,建議要撤了你的職!”
趙二狗一骨碌爬起來“工藤太君,這都是雙頭蛇那個小人在背后嚼舌頭,他早就覬覦小的位置了!”
工藤出完氣,心情似乎好了許多,對著趙二狗擺了擺手“你的事情我已經(jīng)幫你圓過去了,但是這幾天,你一定要做出點成績出來,否則我沒法跟少佐交代。”
趙二狗急忙做出一副感激的樣子,悄悄把桌上的盒子打開。
盒子里是一個青色瓷器花瓶,從外表看去,可以隱隱看到布滿的紋片。
“這是小的祖上傳下來的宋代青瓷,小的找縣里的典當行看過了,據(jù)說可能是皇帝用的御用瓷器,絕對是價值連城。”
工藤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面前的青瓷,輕輕碰了下青瓷的外表,又趕緊收了回來,仿佛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碎了似的。
“喲西,果然是巧奪天工,趙君,你的忠心,大大滴!”
趙二狗悄悄抹了下額頭的汗水,輕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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