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林神貫注地趴在桌子上,手中拿著一個放大鏡,眼睛眨都沒眨。
“松平太君,怎么樣?我雖然找專家鑒定過了,可就怕那老東西騙我。”
李景林沒抬頭,嘴里回道“呦西,寶貝,大大滴寶貝,真品的干活!”
劉敏君看著李景林神貫注的模樣,心里一哼,昨天晚上還對我不冷不熱呢,看到值錢的東西,還不是眼睛拔不出來了?
“松平太君……”
李景林用空著的左手來回指了下雙方“劉桑,我們滴,朋友,你滴,稱呼我松平君就好。”
劉敏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松平先生,這個禮物可還滿意?”
李景林‘驚訝’地抬起頭,不可思議地問道“納尼?劉桑,這幅畫,禮物滴,給我?”
劉敏君暗罵這個日軍大尉比日下部還虛偽,都這樣了,他敢不送給對方嗎?
他可是打聽過了,這個叫松平武志的日本人,別看軍銜不高,地位卻不低。
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大尉不說,還直接被任命為一個中隊的指揮官。
看他的年紀,撐死了不到三十歲,沒后臺能升得這么快,他打死都不信。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當然,松平君,咱們畢竟是朋友不是?我們中國有個風俗,見到朋友必須要給見面禮的。”
李景林‘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非常自然地收起了桌上的禮物,絲毫沒有剛才的不可思議。
他想了想,掏出了腰間的南部十四式,遞給劉敏君。
“劉桑,這是我滴,珍愛滴配槍,禮物滴,給你,友誼,大大滴!”
劉敏君看著手中的二手王八盒子,心里忍不住破口大罵。
這垃圾破槍,連他都不稀得用,竟然被當成禮物送給了自己?
誰說日本人好糊弄,以后誰要是再敢在自己面前胡咧咧,我就用這槍朝你腦袋上開一槍。
至于能不能活命,就看你運氣了。
“松平君,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歡短槍的,這禮物實在太合我心意了,太感謝你的禮物了。”
李景林這下放下了架子,揉了下太陽穴。
“我們滴,朋友,不是嗎?不要跟我客氣。”
劉敏君小心看了下李景林的臉色,發(fā)現(xiàn)對方果然有些疲倦的樣子,估計剛才是用腦過度了。
“是,是。松平君,我看你也累了,要不休息會兒,半個小時后再開席?呃,就是吃飯的意思。”
李景林輕輕點了下頭“劉桑,那就打擾了,私密馬賽。”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來人,快送松平太君去休息。”
……
李景林高興地錘了兩下對方的胸口,十分親昵地回答道。
“噢,不不不,我母親是奈良人,我是京都人,我們算是半個老鄉(xiāng),聽到你的聲音,我就想起了我的母親,實在是太讓人驚喜了。”
平口一郎也十分高興“閣下,您是京都松平家族的子弟吧?”
李景林熱情地摟過對方的肩膀“平口君,我們是老鄉(xiāng),叫我名字就好。”
平口一郎聽著李景林的回答,只當是對方默認了。
“松平君,這一路上辛苦了,我以為你們昨天就到了樂山呢。”
“唉,別提了,”李景林嘆了口氣,“趟上這個苦差事,本想著抄近路早點趕到樂山縣城,好早點交差,沒想到路上遇到了支那游擊隊,害得卡車都拋錨了一輛,我正在為報告的事情發(fā)愁呢。”
平口一郎一臉擔心地說道“啊?松平君你被襲擊了?”
李景林哈哈大笑“哈哈,平口君,不要擔心我,你難道要把幾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