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大狗照常跟著去學習操縱坦克。
由于就兩輛坦克可以學習,因此分成了兩波。
一波上午學習基本的知識,另一波在外面實際操作。
等到了下午,再顛倒過來。
昨天特戰(zhàn)隊的人,上午學的理論,今天上午就改成實際操作。
到了場地,姓孫的已經(jīng)背手挎腰等在那了。
大狗個子高,在最后頭,聽著姓孫的在那講解注意事項,破天荒地沒在后頭帶頭瞎起哄。
孫仲平看到刺頭大狗突然老實了,還有些欣慰。
這小子終于不在后面帶頭交頭接耳了。
老孫對這群驕兵悍將也很頭疼,教這幫人,比教炮營的人要難多了。
刺頭真的不要太多,大狗就是其中跳得最歡的一個。
沒辦法,特戰(zhàn)隊難進,能進去的,就沒有沒兩把刷子的。
而且人家的戰(zhàn)果的確輝煌,不管是刺殺還是搞破壞,就是單獨偷襲鬼子據(jù)點,都能完成得十分出色。
于是這群人的難管束,也是出了名的。
別看炮營捏著團里唯一的重武器,但是比起戰(zhàn)果,還真趕不上特戰(zhàn)隊。
人家敢憑著幾十人,就去拖住上千人鬼子的進攻,雖然是在叢林里,但是人家的確做到了。
就憑這一點,老孫心里就佩服人家,這要是在別的部隊,別說是幾十人了,一個師都不一定敢接下這個任務。
老孫心情莫名舒服了些,今天上午終于能安安穩(wěn)穩(wěn)教學了。
平時跟大狗熟悉的幾個刺頭,大部分都是各小組的組長副組長。
看到大狗突然這么老實,虎頭還有些莫名其妙。
他用肩膀輕輕碰了碰大狗,壓著聲音問“你今天咋咧,怎么跟書生那個癟犢子學了?”
前頭隔著兩人的書生回頭瞪了眼兩人,轉(zhuǎn)頭繼續(xù)聽教官老孫的講課去了。
大狗斜了眼虎頭,看四周沒人注意,他輕輕拍了拍自己的手臂。
虎頭有些好奇地捏了捏,猛地意識到什么,張著嘴巴瞪著對方。
“你這也太損了吧,要是讓……”
大狗趕緊一把捂住了虎頭的嘴巴,比個了食指豎在嘴邊。
“咳!”
老孫正在講怎么操縱炮塔以及如何觀瞄,看到大狗與虎頭這倆刺頭,皺著眉頭咳嗽了一聲。
不過他也看到了,大狗應該是在維持秩序,只是嚴厲地瞪了眼兩人,就繼續(xù)講課了。
虎頭回過神來,趕緊掙脫開大狗的手,低下了頭。
“大狗,咱們當兵的規(guī)矩是不能動武器,你這算不算犯了規(guī)矩?”
大狗翻了個白眼“啥武器不武器的,我那是生火的柴火,準備拿回去生火用的,沒來得及帶回去而已。要是姓孫的主動往槍口上撞,這也怪不得我吧?”
虎頭愣了下,差點就說你小子太特么陰了。
“我估計這事要是讓隊長知道了,他老人家會親自下場捶你?!?
這時候老孫已經(jīng)講解得差不多了,指揮大家分成幾個小組,輪流試著操作。
說完之后,他來到大狗身邊,剛想表揚幾句大狗,對方猛地沖地上啐了一口。
老孫臉色立馬登時變得鐵青。
他心中十分惱怒,都是當兵的,沒有當孫子的,他黑著臉就要跟對方干架。
就在這時候,緊急集合的哨聲響起,大狗正舉著手,聽到哨聲條件反射地立正。
海生沖進院子對著眾人喊道“三分鐘時間,全副武裝在營門口集合!”
所有人紛紛扔下手中的一切,急忙向著自己的宿舍跑去。
大狗這時候也來不及跟老孫動手了,袖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