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生帶著手下的特戰隊員狼狽逃竄,身后約一個小隊的鬼子在緊追不舍。
前不久他們就在即將殲滅那十二人的鬼子分隊的時候,忽然就碰到了鬼子第二波增援的先頭部隊。
帶隊的鬼子小隊長也果斷得很,當機立斷就命令士兵下車展開反擊。
海生又不傻,看到遠處正加速行軍的幾百個鬼子,甚至還有好幾輛戰車,根本就不跟鬼子打照面,帶著部下就往西北方向逃竄。
身后的鬼子一開始就分成了三隊,試圖對他們進行包抄合圍。
可特戰隊員們的體力一直保持得很充沛,根本就不給鬼子合圍的機會,跑起來一個個比兔子還快。
子彈偶爾從他們身邊飛過,卻因為距離過遠根本沒什么準頭。
跑著跑著,北面的炮聲忽然密集起來,其中聲音最大的就是他們最熟悉的一種。
“隊長,是克虜伯兒!”
海生喘著粗氣翻了個白眼“勞資又不聾!”
他回頭看了眼身后的鬼子,發現鬼子果然開始后撤了,似乎要去與大路上的大部隊匯合。
“停下!”
虎頭隨手在地上抓了把雪塞進嘴里,用嘴巴的余溫化著,舉著望遠鏡觀察了一會兒。
“隊長,狗日的鬼子把咱們挖的溝填了……干脆咱們回去再打他一下吧!”
追擊他們的鬼子已經在撤退了,虎頭想為團里多爭取點時間。
海生沒答話,仔細數了數三股撤退的鬼子之后,咬了咬嘴唇否定了虎頭的建議。
“不行!鬼子沒撤干凈,還有最少六七個鬼子不知道貓在哪!”
追擊他們的鬼子是一個超編小隊,有六十多,此時撤回去的僅僅五十出頭。
一般人在混亂的戰場上很難注意到這點,但是逃命本事極強的海生,一下子就發現了不對。
海生猜的沒錯,不過不是六七個鬼子,而是整整十個鬼子。
他們分成兩股,一股六個人攜帶一挺輕機槍藏在剛才正面追擊部隊撤退的位置,另一股四人步槍兵則在海生他們右手邊的位置。
追擊的小隊長得到撤退命令后有些不甘心,加上擔心撤退后那股跑得比兔子還快的支那人又卷土重來,他偷偷留下十個士兵埋伏起來,希冀愚蠢的支那人會上當。
在他看來,對面距離他超過五百米,觀察必定會受影響。而幸存士兵聲稱對面穿著破爛(披著碎布條的偽裝服),只是槍法極好。
因此他只是心里認定這是一股游擊隊,而槍法好,可能是這支游擊隊某個士兵的槍法好而已。
只要敵人靠近他埋伏的士兵之后,那他就會率隊再次出擊,屆時有埋伏士兵緊緊咬住對方,這支可惡的游擊隊不可能再逃出他的手心。
到時候他一定要將這支可惡的游擊隊狠狠炮制,多種刑罰已經在他腦中轉了一圈了,卻猶然有些不解恨。
喲西,這群蠢笨的支那人果然上當了,已經向前行進了一段距離,距離埋伏地點也就是三四百米了。
他一直關注著這支游擊隊的動向,內心隱隱有些興奮。
納尼?
該死的支那人怎么停下了?
“不準回頭!加速與大部隊匯合!”
可是直到他們與大路上的大部隊匯合,依舊沒看到敵人有絲毫前進一步的意思。
八嘎!該死的支那人難道看出他的埋伏了?
直到部隊開始上路,那支游擊隊依舊沒有絲毫繼續前進的意思,鬼子小隊長只能無奈發信號讓埋伏部隊趕緊撤退。
左翼的四個步槍兵還好,可中間的六個士兵,剛撤了沒多遠,隨著幾聲槍響,猛地倒下去三個。
看到這一幕,鬼子小隊長牙齒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