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爺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被劫匪帶到屋子里,死活不吐口錢在哪里,急得劫匪們對他拳打腳踢。
還是劫匪頭子有辦法,派手下去尋楊老爺的子孫,揚言要當著楊老爺的面表演個當場砍頭,嚇得楊老爺眼皮一翻差點昏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后院有槍聲響起,沒多久就是一陣雜亂的槍聲,劫匪們頓時知道后院出了問題。
劫匪頭子留下兩人帶著楊老爺去找錢,他本人則帶著剩下的人沖向后院。
他其實并不太擔心,因為后門那還有他的兩個手下,外面還有七八個防止意外的兄弟。
在他想來,最多是幾個不想死的護院,妄圖頑抗。
一個手下還沒沖到拱門,就被突然的一連串子彈打得渾身血洞,氣得他心里直滴血。
“隊……老大,這點子扎手,不像是護院!”老二胳膊滴著血,藏在柱子后面揚聲提醒。
劫匪頭子心里一驚,趕緊讓手下躲嚴實點,朝著敵人試探射擊。
大狗此時萬分悔恨裝逼過頭沒帶機槍進來,要是有一挺機槍,他與獵手的處境不會如此被動。
關鍵是后院的墻壁到處都是洞,跟江南園子很像,人過去能容易看到,可同樣人家一樣可以看到他,而且防守的區域太大,陰掉一個生瓜蛋子之后,他只能跟獵手退向了側邊的屋子。
受傷的土匪還有戰斗力,后門那不知道有沒有敵人,一旦打起來首尾不顧,那就徹底完犢子了。
同樣的,這樣做的壞處也很明顯,劫匪們只要朝屋子里扔一顆手榴彈或者手雷,這小屋就是兩人的墳墓。
不過打到現在,還沒見過對方身上有手榴彈這種東西,大狗和獵手這是完全在賭。
他與獵手分別負責大門和窗戶,互相配合保證火力的持續輸出,也不知道對方是戰斗意志太弱,還是被他倆的并不準確的槍法嚇住了,竟然隔著三四十來米跟他們玩起了對射,雙方腦袋都不漏,只伸出手臂胡亂放槍。
“獵手,換彈夾。”
大狗掏出一個彈夾換上,拉動槍機嘀咕道“山羊大哥,山羊大爺,山羊祖宗,你倒是快來啊,晚了就只能給我收尸了。”
這是他手里最后一個彈夾了,他這次是來裝逼的,只帶了三個彈夾,剛才已經打沒了兩個了。
獵手看他換好了彈夾之后,迅速朝外面打了四槍,壓制了敵人并不存在的突進,打光了槍里的子彈也換上了最后一個彈夾。
“乃求滴,額跟你個混球在一塊兒,就倒霉滴很。”
大狗哪有時間跟他斗嘴,時不時朝外放兩槍,同時心里默算著手里的子彈,仿佛等待著末日的降臨。
突然他身后的衣柜有什么動了下,大狗耳朵尖,即使在雜亂的槍聲中也聽到了。
“誰!不出來我直接開槍了!”
衣柜慢慢打開,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捂著眼睛,聳拉著腦袋出了衣柜。
大狗瞅著這衣服有點眼熟“把手放下!”
“兩位好漢,我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聽到。”
“勞資讓你放下手聽到沒有?”
中年人無奈放下了手,臉上硬生生擠出難看的笑容。
大狗伸手朝外面開了兩槍,回身瞥了眼那中年人“你剛才不是瞪我瞪得很吊嗎?怎么不瞪了?”
那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酒席上要跟他們理論的那個。
中年人急忙辯解“好漢,那都是誤會……”
獵手看大狗這時候還有心思逗樂,氣得罵道“乃求滴,這都啥時候嘞,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大狗撇了撇嘴,沖那中年人說道“行了,劫匪進來,你也甭想活,你說跟我們不是一伙,人家也得信。”
中年人愣了下,回過味來之后欲哭無淚,哭喪著臉問道“我手里連把菜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