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三日,兩人如膠似漆,日日夜夜都不離開彼此的視線,吃的一起吃,睡覺一起睡,洛知忱撫琴時宋沅兮就給他伴舞。
有一夜宋沅兮附在他身上,忍不住問他,為什么這么多侍妾他還同自己一樣,某人曰,庸脂俗粉,不堪入目,何談同塌。
經過了這么久,宋沅兮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原來那些人侍妾都是別人送來給他的,為了討好他在洛將軍面前多說幾句自己的好,可哪知道人家擱在后院瞧也不瞧,天天跑婳仙舫彈琴吃酒。
而宋沅兮新婚那日,侍妾口中說的那么污言穢語都不過是瞎編的,只可惜就這么被宋沅兮送窯子了。
其余侍妾其實也無傷大雅,洛知忱答應她,回來便把她們放了,給一筆銀子安生就好,宋沅兮也覺得妥當,點頭同意,以免天天在她眼前晃悠。
很快便到了三日之期,宋沅兮將該帶的物品都安置好,然后將洛知忱最愛的水沉香點燃放置馬車上。
那車很大,而且里面布置得很優(yōu)雅,軟軟的絨墊坐在上面十分舒服。
在見到許昭昭那一刻,宋沅兮愣住了,唐秋回來她不驚訝,可是沒想到許昭昭也在。
“我怕夫人一個人太孤單,便擅自請許姑娘過來了,夫人可介意?”洛知忱見她疑惑,開口解釋著。
“如此甚好!”宋沅兮開心的笑了笑。
許昭昭道“那就打擾各位了。”
“哪里打擾了,你不來我可尷尬。”唐秋看了看洛知忱和宋沅兮曖昧的樣子,直言道。
“我倒不覺得,某人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自上元佳節(jié),許昭昭和唐秋相識之后便好像杠上了,他說一她絕對會反駁二,永遠不會讓對方如意。
“我這叫借鑒學習,以后討媳婦擦亮眼睛,可別找了你這么個不稱心的。”唐秋反駁。
“就你這樣,誰會嫁給你啊,討得到媳婦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許昭昭不屑的看著他。
“好啦,也不閑鬧,昭昭,過來,咱們好久沒下棋了。”宋沅兮看著馬車后有一盤棋局,便起了興致。
“來了。”許昭昭點點頭。
一路上她們有說有笑的,洛知忱看著宋沅兮開心的樣子,心里很是滿足,而唐秋總是嘲笑許昭昭這里走錯了哪里走錯了,惹的許昭昭只想把他的嘴給堵住。
一路上但也算平靜,走走停停的,趕了一天的路,入夜前趕到最近的了梧州鎮(zhèn)。
因為天色已晚,便留在了這個鎮(zhèn)上過夜,只可惜找了好幾間客棧,都說滿人了,剩下最后一間的時候只有兩間房,他們只好暫住下來,宋沅兮和許昭昭一個房,而洛知忱十分不情愿的和唐秋一起。
“哎,有媳婦卻要同兄弟一起睡,這算什么事啊。”洛知忱回房內抱怨的搖搖頭。
“洛三爺,你這樣說話我就很傷心啦,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唐秋假裝難受。
“爺什么時候同你睡過,做夢呢你?”洛知忱白了他一眼。
“這不是就要一起睡了嘛。”
有時候覺得,唐秋卻是挺欠的。
夜晚靜悄悄的,一聲聲蟲叫聲也聽的十分明白,為了以防意外,洛知忱和唐秋并沒有真的入睡,各自坐在床邊打坐著。
走廊外也是靜悄悄的,銀樺和撫旬守在宋沅兮和許昭昭門外打盹,也不知是否睡了進去。
嘎吱一聲,客棧外的門被推開了,幾十個黑衣人蜂擁而至,腳步聲噠噠噠的,銀樺和撫旬瞬間睜眼,兩眼相對點點頭,拔劍準備迎戰(zhàn)。
洛知忱和唐秋也感覺到了異動,拿起長劍出門而去,只見銀樺和撫旬跟黑衣人廝殺了起來。
見狀,洛知忱趕忙跑到宋沅兮那里,而宋沅兮慣來睡的比較淺,聽到聲響也正好準備出門,便看見一臉擔憂的洛知忱和正在廝殺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