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下次,你上次給我的曲子,我在校慶時(shí)用來表演,震撼全場。
后來選秀節(jié)目找上門邀請我出道,那個,我能用你寫的那首童話繼續(xù)去表演嘛,就當(dāng)是你的謝禮。
放心,作詞與編曲的版權(quán)都是你的,我就是想得到授權(quán)來比賽而已。”
陳悻之一口氣將自己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那番臺詞似乎醞釀很久,張?zhí)硪夤烙?jì)沒今天的偶遇,陳婞之也會登門拜訪。
他撓了下頭道,“童話不是我寫的,是廣良寫的。”
“哼,別想再騙我。”陳悻之鄙視地瞄了張?zhí)硪猓拔一厝ゲ檫^了,根本就沒有這首歌,更是沒有廣良這個人,除非你說的那個廣良就是你本人。”
“我不是……算了,這首歌你想用就用吧。”
“答應(yīng)的那么隨意,歌曲果然是你寫的。”
陳悻之一副早就看穿你的模樣,讓張?zhí)硪庥蟹N曰了狗的感覺。
你喜歡就好。
老子要為一百萬奮斗的人,沒時(shí)間跟你講童話了。
但今天陳悻之似乎跟張?zhí)硪饨o卯上了,再次攔在了張?zhí)硪饷媲啊?
“還有一件事,我問下你的意見。”陳婞之咽了口唾沫,徐徐道,“公司說我手上有紋身,怕觀眾們接受不了,希望我把它給洗掉,你覺得我應(yīng)該洗掉嘛?”
張?zhí)硪獠唤獾卣A苏Q劬Α?
“這個問題,你干嘛會跑來問我?我們才第二次見面。”
“你不是說,我們是知音嘛?”陳悻之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地自嘲,“活了二十多歲了,遇到事情,居然連個商量的人都找不到,是不是很失敗?”
張?zhí)硪庑睦镎J(rèn)同的點(diǎn)了下頭。
確實(shí)挺失敗的,而且他說知音也是騙你的,目的只是為了贏賭約,所以事實(shí)是,你連半個知音都沒。
但他不是鋼鐵直男,自然不會說出來。
聳了下肩膀,淡然地說道。
“并不是所有的失敗,都是可恥的。”
“什么??”
陳悻之不解地盯著張?zhí)硪猓X子沒能從話中轉(zhuǎn)過來。
“關(guān)鍵是你過得快樂不,朋友多,有朋友多的好處,朋友少,自然也有朋友少的輕松。”
張?zhí)硪鉄o所謂地?fù)狭讼卤亲印?
“你該思考的是,假如你朋友很多,你會比現(xiàn)在快樂嗎?很多東西沒有成功失敗之分,只有合不合適,有些方面的失敗,或者得到更多。
紋身與否,亦是如此。”
陳悻之聽完,整個人為之一怔,隨即茅塞頓開。
是啊,她曾經(jīng)是多么獨(dú)立自主的一個人。
很清晰,很明確自己需要什么。
最近她被出道的喜悅沖昏了,都想成魔障了。
娛樂圈果然容易讓人迷失方向。
張?zhí)硪庖谎匀缤?dāng)頭一棒,勘破了迷障。
明確地告訴她,千萬不要買珠還櫝。
她眼眸中出現(xiàn)了一絲的明悟,深呼吸了一口,凝重地對著張?zhí)硪庑辛藗€禮。
“受教了。”
“悻之,這位是誰了?”
忽然,一名身穿名牌休閑服的中年男子從后面走了過來。
眼睛快速地在張?zhí)硪馍砩洗蛄苛讼拢唬冻隽藵鉂獾谋梢摹?
“叔!”
陳悻之的神情出現(xiàn)了一絲不自然。
“小子,我不管你帶著什么目的接近我的侄女,但我警告你,以后離我的侄女遠(yuǎn)一點(diǎn),不然出什么事情我可不敢擔(dān)保。”
中年男子冷冷地瞪著張?zhí)硪猓瑓柭暰娴馈?
“叔,他是我的朋友!”陳悻之不滿地說道。
“悻之,你還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