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慕打著將計就計忽悠張添意,并沒將心底話給說出來。
只要張添意入局了,無論是真渴望公司也好,還是賣慘想當臥底也罷,想解局脫身就由不得你了。
他拍著胸口道,“放心,只要你慫恿她得越堅決,我就能把她打擊得越徹底,到時候要是不把你們公司給弄得破產,我特么跟你姓!”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
張添意頷首,滿意地離開了。
是半點不心虛啊。
依照陳婞之的性格,本來就不適合用娛樂圈,作為她的朋友,把她坑回家里繼承十幾億家產,也是功德圓滿的好事。
到時候,陳婞之自然會帶著資本來上演一出霸道女總裁復仇記,那豈不是比在娛樂圈渾渾噩噩打拼幾年要快樂得多?
這是對朋友的另類關心,俗稱賣隊友。
楊帆慕也對此次的談話相當滿意。
說句實話,在此之前,楊帆慕對于敢簽約陳婞之的公司本來有幾分忌憚的,以為是富二代要力捧陳婞之。
誰知只是個中獎的爆發戶,那就沒后顧之憂了。
至于歌曲,經過幾天的調查,楊帆慕基本清楚了《童話》的資料,在版權方面沒備案,在作詞圈子沒風聲。
再者連個保駕護航的富二代都沒有,這么一來,就是砧板上的魚肉。
他有信心吞掉陳婞之歌的同時,還讓她賠一大筆的錢。
年輕人嘛,娛樂圈并不是歌唱得好,詞寫得不錯,就能混下去的,是時候讓你見識下社會的險惡了。
敢叫他滾,有你求我的時候!
確定張添意走遠后,他撥通一個電話。
沒過多久,走來了個老者。
正是那名與張添意兩人發生過沖突的那名老者。
老者的眉宇間透露著不滿。
“我在為表演作準備,忙得要死,你腿沒斷吧,不會自己過來找我啊。”
楊帆慕未開口就被嗆了一下,卻不得強行擠出幾分笑容。
“樸師父,不是我沒誠意,而是人多口雜,我們準備了那么多,萬一暴露怎么辦,白折騰了。”
“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老者點了下頭,接著道“方才在化妝室有人打壞了你送我的紫砂茶杯,你明白我的意思嘛?”
“明白,我立刻安排人再去買一個,等事情完畢后馬上找人收拾他們,就是樸師父,金大師那邊……”
姓樸的老者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
“我辦事能出岔子嘛?我徒弟同意了,到時候自然會幫你們作偽證對方是盜竊了他的歌,記住了版權必須要歸我們。”
“這個你大可放心,我們只需要華夏國的授權代理以及賠償金就行了。”
“嗯?那我呢?幫你忙前忙后的,你就不意思意思?”老者的雙眸中透露出貪婪的光芒。
“肯定少不了樸老師的,你放心好了,絕對不少于這個數。”
楊帆慕伸出五只手指。
登時,老者滿意地點了點頭,撥通了金有幸的視頻電話,嘰里咕嚕地說了好一會兒才將交給了楊帆慕來說。
楊帆慕客氣地問道,“金大師你好。”
“你好思密達,楊公子你比我想象中要年輕,我開始聽樸師父說起你的大膽計劃后,本以能如此有魄力的人,肯定是四十多歲的成熟男性了,誰知如此年輕啊。”
金有幸操著生硬的華語,夸贊楊帆慕。
能被這么一個大咖夸獎,楊帆慕有些飄飄然。
你看,這才是人話,不像那老人,高傲就不提了,還貪婪得可怕。
“金大師,雖然樸老師跟你說過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再跟你說一次計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