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博眼前一亮。
“那好,我們走!”
“想去哪了?”
蘇瑜不知何時來到了張少博的背后,抱著肩膀板著臉,冷不丁地漂來了一句。
張少博渾身打了個寒顫,快速將小紙條揣入懷中,臉色僵硬地回復(fù)道。
“沒…沒去哪,就是和朋友喝個酒。”
“我們辦公室什么酒沒有,叫他們來這里喝。”
“我…姐。”
張少博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在蘇瑜面前撒謊。
蘇瑜板著面道,“難道你忘了,你學(xué)投資第一天我教你兩句話了嘛?”
“情不能立事,義不能容財!我沒忘!
可是,姐,我今年20多歲了,也希望自己能做一些決定,哪怕你不認(rèn)同!”
張少博突然霍了出去,臉上的表情很復(fù)雜,帶著堅決卻有些歉意,就是沒有后悔。
蘇瑜愣住了又愣,隨即面無表情地叮囑道。
“你自己注意安全。”
“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動手。”
張少博承諾完,轉(zhuǎn)身快步離去。
張?zhí)煲唬也粍邮忠舱諛幽芙逃?xùn)你!
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會動腦子了。
“哎呀!”
“容怡,你怎么了?”
“我的腳不小心扭傷了。”
容怡的跳高時分了下神,發(fā)力不好,滑了下,腳扭了下。
她嘗試站起來。
可右腳輕輕一碰地,表面神經(jīng)被牽扯到了,整個腳面全面卷縮,痛得不行。
松開鞋子,腳裸處浮現(xiàn)出淡淡的紅腫,雪白的肌膚把其襯托的特別明顯。
全班的男生第一時間湊了過來,盯著容怡的腳直流哈喇子。
“容怡,你沒事吧,我?guī)闳バat(yī)室。”
“憑什么讓你來,我才是體育委員,應(yīng)該讓我過來才對。”
“放屁!你們一群臭男生給我讓開,我來!”
此時一個身穿粉絲襯衫,渾身冒著香水的男子走了過來。
“滾開!死娘炮!”
一眾男生默契地直接把他給擠了出去。
他們的女神怎么能讓娘炮給碰了!
趕走了娘炮,轉(zhuǎn)頭一看。
容怡已經(jīng)不見了…
小敏扶著容怡到校醫(yī)室。
校醫(yī)生仔細(xì)看過,說并無大礙,叮囑最近幾天就能少動點(diǎn)。
小敏好奇道,“容怡,你的運(yùn)動神經(jīng)那么好,跳個一米欄就扭傷了,不像是你的風(fēng)格,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就是…”
容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惆悵的說。
“小敏,我在想,我要不要先開口表白了?”
說完之后,容怡俏臉和粉頸子上蒙上了一層紅暈,連耳根也有些發(fā)燙。
“你要表白?”
小敏雙眼瞪得圓潤,下巴都快掉道地上了。
心里充滿著一股酸氣。
就像是看著自家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白菜被豬給拱了一般。
不行!
得想個辦法讓容怡看清楚張?zhí)煲荒窃械谋拘浴?
忽然,小敏若有深意地一笑。
“容怡,我記得上次給你的戀愛手冊里面有一條,是裝病的,你試過沒?”
“沒來得及。”
“正好!”小敏打了響指,“你的腳傷派上用場了。
一會兒你叫他來接你回家,照顧你,你就趁機(jī)試探一下他對你的態(tài)度。
喜歡是放肆,愛是克制。
如果他對你借著治療的名義,想對你毛手毛腳的話,證明他并沒有愛上你,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