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則向他解釋道:“你因為流血過多暈了過去,幸好我給你止了血,又把你抱去鎮上找到一戶好心的農家這兒養傷,又給你請了大夫開了個藥方給你包扎傷口,你只需要休養幾天就沒事了。”
聽過龍嘯天的敘述后,常遇春心中很是感動,他連忙拱起手臂感激道:“少俠的大恩大德令遇春沒齒難忘,請受常遇春一拜。”
接著他便想下床給龍嘯天行一個大禮,龍嘯天則連忙制止道:“常將軍,使不得使不得,在下只是一個江湖小輩,受不起常將軍的如此大禮,你還是躺在床上養傷吧!”
這個時候,這家房子的主人端著一碗煎好的藥走了進來,常遇春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位長滿白發身穿一件藍色布衣的老者。只見這位老者正一臉微笑地對常遇春說:“軍爺喝藥了,這是剛剛煎好的藥。”
常遇春于是便接過他遞過來的那一碗藥說道:“多謝前輩的收留,常某感激不盡,我身上還有一些銀兩你拿去,就當是住宿費吧!”
然而當常遇春剛從身上摸了些銀兩出來,想要遞給這位老者的時候,他卻怎么也不肯收取這些銀兩,連忙擺了擺手說:“軍爺使不得,使不得。”
常遇春聽后一臉茫然地問道:“為什么?”
老者面帶微笑地解釋說:“將軍乃白蓮教紅巾軍的將領,平日里為了我們這些窮苦的漢人免受蒙古韃子的欺壓在戰場上浴血奮戰,流血犧牲,我怎么好意思要軍爺的錢呢!軍爺還是把錢收回去吧!”
“可是這怎么好意思呢?你又是收留我又是替我煎藥,我真不知該如何報答你。”
“報答就不必了,如果軍爺真要報答的話,就幫我們早日趕走蒙古韃子,復興我漢人江山吧!你就在我家安心養傷,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說完這話后,老者便離開了。
常遇春則自言自語地感嘆道:“看來復興漢人江山,推翻元朝改朝換代的大業現在是大勢所趨呀!蒙古韃子的氣數已經盡了。”
“常將軍還是把藥喝了吧!”
“嗯!好的。”
當常遇春喝完藥之后,龍嘯天便問道:“常將軍,你知不知道那些身懷絕技穿著黑袍襲擊你的是些什么人?”
常遇春便搖了搖頭回答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是奉了我主公吳王朱元璋之命在滁州接韓教主去應天府,途徑瓜洲的時候便遭到那伙人的襲擊,他們殺死了跟在我和教主身旁的所有隨從后來只剩下我和教主兩人。”
說到這兒時,常遇春便在腦海中分析了一陣子,而后又說道:“他們既然知道我們教主的名字,估計是朝廷派來的吧!”
“他們是血衣教的人,你聽說過血衣教嗎?”
“這個我當然知道,血衣教是一個效忠元朝的神秘教派,經常幫助韃子皇帝采取高壓政策,殘酷壓迫我漢族同胞,這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具體情況是怎樣的我不大清楚,我們只知道我們目前的敵人是元朝。”
說罷,他一臉驚訝地看著龍嘯天問道:“對了,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人是血衣教派來的呢?”
“我扒開了其中一人的尸體,見他尸體上穿著一件浸有血的白色布衣,就知道他們是血衣教的。因為血衣教起源波斯,是當年歸順成吉思汗大軍的波斯軍團將領所創造的一個教派,血衣教有個習俗就是會把剛剛入教教徒們身上穿的的白色布衣在盛滿血的圣杯中浸一點血等到衣服上的血漬干了之后然后穿上。”
常遇春聽后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他們的教派要叫這個名字的。”
“嗯!的確如此,血衣教來無影去無蹤,他們一定是事先得知你主公要把韓教主接到應天府,所以就在瓜洲設下陷阱。”
聽到龍嘯天這么一說,常遇春頓時怒道:“這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