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的意思是說,我練了蓮花千瓣手以后,就可以有辦法打開這墓室的石門然后出去了嗎?”
“嗯!是的?!?
馬秀英說完,便用手指著這些石制砝碼接著說:“你看看這些練功用的砝碼,每個起碼有三百公斤重,如果你練成了蓮花千瓣手有辦法把它們舉起來的話,這就說明你已經有能力打碎墓室的石門,到時候不就可以出去了嗎?”
經過馬秀英這么一撬動,龍嘯天這顆榆木腦袋總算是開了竅。
雖說他的性格有的時候比較倔強而且很愛認死理,但是卻能夠靜下心來聽人勸說,只要說的在理他就能夠轉過彎來。
“對呀!我怎么沒想到呢!”
“那事不宜遲,趕緊看看墻上的口訣和心法,趕快練吧!”
“嗯!”
于此同時,在跟隨六大派的大隊伍登上蓮花山后,遭遇陳友諒的周怡黛依舊還在追逐著此時正在逃跑之中的陳友諒。
“陳友諒,你這狗賊,今天我要讓你償命,為我死去的爹娘報仇。”
聲音聽起來是那么的歇斯底里,夾帶著無比的憤怒和殺意,而奔跑之中的陳友諒則顯得很是狼狽。
當他加快速度跑到下山的路上時,忽然間發現有一大隊人馬正騎著馬浩浩蕩蕩地從下山的方向奔來,為首的便是上官羽和他手下的青城派弟子們,其次就是剛剛加入他隊伍中的血衣使者和完顏英還有段明澤他們。
“師父,快來救我?!?
當陳友諒看到他師父血衣使者時,就好像見到救命稻草一樣往血衣使者的方向直奔而去。
當周怡黛提著她的打狗棒追到血衣使者馬前時,血衣使者的這隊人馬便一下子停住了腳步。
此時的血衣使者正陰笑著臉對周怡黛說:“周幫主,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
見到血衣使者時,周怡黛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她將手中的打狗棒指對著血衣使者怒罵道:“想不到又遇上了你這狗賊,當年就是你和你徒弟陳友諒聯手殺了我爹娘,這筆帳我要跟你們師徒倆算清楚?!?
血衣使者則帶著一臉不屑一顧而又輕視的態度,冷笑著說:“呵呵,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報仇,小心別把命弄丟了?!?
而此時的周怡黛早已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因而失去了理智,早就做好了赴死的打算。
“我就算是不要這條命,也要殺了你們這對狗師徒為我父母報仇。”
“好,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緊接著,血衣使者便飛下馬背,朝周怡黛的方向攻來,不到兩個回合他便輕而易舉地制服了周怡黛,用右手掐住她的脖子眼神間充滿著殺意,打算就這樣把她掐死。
而可惡的陳友諒卻在一旁帶著幸災樂禍的態度,為他師父吶喊助威道:“師父干的好,掐死她,掐死她。”
就在這個時候,戴著面具的獨孤殘朝血衣使者的方向攻了過來,在與血衣使者交手了兩個回合便救下了周怡黛,最后拋出一枚煙霧包,在煙霧的掩護之下帶著周怡黛逃出了血衣使者的魔掌。
“那個戴面具的家伙怎么這么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金輪童子完顏英在腦海里一邊想一邊說,但是就是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家伙到底是誰,隨后他又問了問血衣使者道:“血衣國師,你是否認識那家伙?”
血衣使者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
然而眼下他最關心的還是趕緊帶兵上蓮花峰,將白蓮教與五大派一網打盡。
“管他呢!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趕快上蓮花峰,其他的事暫時放下?!?
而另外一方面,獨孤殘已經將周怡黛安全的帶到一處洞穴中。
此時的周怡黛正一臉感激地拱起手臂,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