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比登天還難,為了不讓教主繼續(xù)為難斷天涯逼他做這種不可能做到的事,血衣使者便對千幻邪魔說:“教主,那龍嘯天現(xiàn)在已練成蓮花千瓣手,現(xiàn)在連我的血衣神掌也奈何不了他,若想殺他已經(jīng)不太可能了,況且以我徒弟的功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教主何必要強人所難呢!不如想辦法將他招降不是更好嗎?”
千幻邪魔聽到這個建議后,斷然拒絕道:“龍嘯天這小子,三番四次地殺害我血衣教教眾,現(xiàn)在又壞了我血衣教的大事,此人若是不除便會成為我血衣教的心頭大患,若是要招降他萬萬不可?!?
“既然教主不同意招降,那就請教主派一個功力比龍嘯天更強的人去完成這個任務(wù)吧!”
聽到這話后,千幻邪魔在腦海里想了又想,覺得血衣使者這次的建議似乎有點道理,但是心里頭卻又覺得血衣使者似乎給他出了一道難題。
“對呀!確實應(yīng)該派一個實力比龍嘯天強的人去殺他,那你說該派誰好呢?”
“依我看還是由教主親自出馬才比較穩(wěn)妥,教主武功蓋世內(nèi)力深厚,就算有十個龍嘯天也未必是教主的對手,殺一個龍嘯天幾乎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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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建議對于千幻邪魔來說,卻同樣是一個很大的難題。
“但是我身為血衣教的一教之主,是不能夠單獨離開血衣教總壇的呀!”
就在千幻邪魔正在為此事為難而又一籌莫展之際,從不遠(yuǎn)處走來的陳友諒給千幻邪魔出了一個主意。
“若想殺掉龍嘯天何須教主親自出馬呢!依我看有一個人就能夠搞定?!?
聽到陳友諒這么一說,千幻邪魔心中頓時感到萬分驚喜,于是問道:“你所說的是指何人?”
“就是馬秀英?!?
“馬秀英?她只不過是我教內(nèi)的一個普通女子,又不會什么武功,哪能殺得了龍嘯天?”
“正是因為她不會武功,又在機緣巧合之下成為白蓮教碧水龍王郭子興的干女兒,又深得龍嘯天的信任,所以龍嘯天才會對她疏于防范,她便可以趁著這機會往龍嘯天的酒水里下毒,不就可以置龍嘯天于死地了嗎?”
當(dāng)千幻邪魔聽到陳友諒的這條計謀時,便夸贊道:“妙啊!妙?。∵@條計謀正合我意,怎么我從來沒有想到呢!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由你陳友諒親自告訴馬秀英的聯(lián)絡(luò)人,把這包鶴頂紅帶去。”
說完之后,便將他手中的那包鶴頂紅扔給了陳友諒,陳友諒在接過鶴頂紅后拱起手臂,掛著一副陰冷的面孔淡淡地說:“陳友諒,遵命。”
半個時辰以后,斷天涯便離開了血衣教安插在大都的秘密分舵回到了皇宮,回到皇宮內(nèi)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一名宮廷太醫(yī)向他問了一個有關(guān)胎記的問題。
“劉太醫(yī)我問你,如果兩個人身上有同樣的胎記,那么這兩個人會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
劉太醫(yī)十分肯定地回答說:“那這兩個人必定是親兄弟?!?
“親兄弟?為何你會這么肯定?”
劉太醫(yī)則微微一笑,回答道:“老夫行醫(yī)已有四十載,這樣的情況我見得多了,只有至親骨肉才會有同樣的胎記。”
但是斷天涯卻仍然不太愿意相信劉太醫(yī)的話。
“那有沒有可能兩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人,碰巧長著一模一樣的胎記?這種情況有可能嗎?”
劉太醫(yī)則搖了搖頭回答說:“不,這情況完全不可能,能夠長著一模一樣胎記的那肯定就是親兄弟,因為所有雙胞胎都是一個爹媽生的,身體里面流的全是父母的血,所以他們身上的胎記才會一模一樣?!?
絕世少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