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衣蒙面人則沒有回答吳敏,他不慌不忙地摘下戴在頭上的頭套露出了他的真實身份。就在他摘下頭套的那一刻,吳敏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陣大喜,原來摘下頭套的不是別人的是她心中所思念的那個人龍嘯天。
“龍大哥,原來是你!”
得知黑衣蒙面人真實身份的吳敏很快便放松了警惕。
而此時的龍嘯天則一臉歉意地站在一旁對吳敏說:“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我已經(jīng)問過洪誠,知道我?guī)煾傅乃来_實與你沒有關(guān)系,當(dāng)日你只是下令血衣教冒充白蓮教在華山腳下伏擊,并沒有命令血衣使者殺我?guī)煾福磥砦艺娴恼`會了你。”
吳敏這時候看了看眼前的龍嘯天,見到此時的他至少還愿意過來看望自己,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陣欣慰。
她再次坐回到剛才喝酒時的石凳上,品了一口酒后對龍嘯天說:“龍教主的輕功果然名不虛傳呀!竟然這么輕松就避開我皇宮內(nèi)的守衛(wèi),輕而易舉就找到了我,這世上恐怕除了你龍大教主能夠做到以外,其他人恐怕永遠(yuǎn)也做不到。你來找我的目的不會就是想跟我說句抱歉話這么簡單吧!”
龍嘯天則搖了搖頭,說出了他此刻內(nèi)心深處最想對吳敏說的話。
“其實我來這兒就是想見見你,陪你說一說話,敘敘舊。既然我已經(jīng)知道我?guī)煾傅乃来_實與你無關(guān),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剛才是我不好錯怪了你,我把我剛才所有的話全都收回。”
然而吳敏卻對龍嘯天剛才說過的話不是那么的高興。
“你因為你師父的死與我無關(guān),你就愿意跟我和好,如果你師父的死真的與我有關(guān),你豈不是永遠(yuǎn)不會與我和好嗎?”
“敏兒,你這是說的哪里話,我曾經(jīng)對你說過無論你是蒙古人也好漢人也罷你都是我心中最愛的敏兒,我是絕對不會食言的。我?guī)煾傅乃朗且换厥拢俏覍δ愕母星槭橇硗庖换厥拢瑥默F(xiàn)在開始無論發(fā)生任何事都不能阻礙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對你的愛永遠(yuǎn)不變。”
可是對于她與龍嘯天之間的感情,吳敏也有自知之明,她知道龍嘯天對她說過的話始終都是幻想,而且還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可是你認(rèn)為你說的話現(xiàn)實嗎?我們本來就是敵對的,你始終是要推翻朝廷,而我身為大元朝的公主始終是要消滅你們白蓮教,如果我們真的要在一起的話,除非有一方愿意放棄自己的身份和使命,你會愿意嗎?”
然而她這么一問,則把龍嘯天是徹底問住了,他呆呆地看著吳敏沉默了片刻后斬釘截鐵地說:“不行,拯救漢人天下百姓是我的職責(zé),當(dāng)今朝廷昏庸無道,欺壓百姓,我不會因為我們的感情而放棄使命。”
對于龍嘯天說的這個答案,吳敏似乎早就料到,她無可奈何地說了一句:“我早就料到你會這么說,這始終是我和你之間解不開的死結(jié)。”
說完之后,便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喝了下去。
龍嘯天這時候坐在他對面同樣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口喝了下去,放下喝完酒的酒杯后,他聲音溫和地說:“其實我們兩個除了身份敵對,立場不同以外,我們本來就可以在一起的。”
吳敏這時接著龍嘯天的話說道:“是呀!奈何天意弄人,為什么我是蒙古人而你是漢人,為何我是明霞公主而你卻偏偏當(dāng)上白蓮教教主。”
說過這話后,吳敏腦海里又想起今日因為在白蓮教放跑五大派被父皇責(zé)罵的事。
“我今天因為在白蓮教放走五大派被我父皇責(zé)罵一通,我心里真的很委屈。我抓五大派的掌門和高層弟子過來,是為了勸說他們歸降朝廷對付你們白蓮教。”
龍嘯天這時無可奈何卻又一臉愧疚地說:“五大派的人本來都已被你差不多抓光了,要不是我的出現(xiàn),你早就已經(jīng)勝券在握不必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