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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寅寅實在是一個脾氣很壞很壞的女孩子,賀晴明在心里大聲的說。
“推了?”江年在隊員的訓練室里操作電腦里的人物金克絲。
“推了,你怎么又在這里抽煙。”賀晴明說,訓練室的座椅都是皮質的,很容易燙壞,又很貴。
“抽煙怎么了。”江年抬眸看他,但是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
“小桃,這里可以抽煙嗎?”賀晴明問姚桃桃到。
“只要江隊長愿意,她就是抽鞭炮、抽核彈我也不會阻止她。”姚桃桃說。
“你這是個人崇拜!”賀晴明說。
“怎么,是不允許個人崇拜了嗎?”葉憐嬉皮笑臉的說。
“今天大家都出去吃,我請客。”江年掐了煙,把已經(jīng)完成的游戲關掉。她起身說到,“今天大家去迎仙居,咱們在四樓。”
“為什么今天要出去吃啊?”賀晴明神游在狀況之外。
“當然是為了慶祝你的生日啊賀助理。”姚桃桃說。
“生日快樂,我的賀學弟。”江年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個很邪魅的笑。
“學姐!”賀晴明眼眶濡濕了,他直直的往江年的懷里撲,江年接住他,江年說他,“今年你多大人了還要我抱著。”
“賀助理生日快樂。”葉憐砰的拉響了禮花。
隊員們把脫離江年懷抱的賀晴明拋起來、接住、拋起來、接住、拋起來……、拋起來、沒接住。
以葉憐為首的孩子們向迎仙居跑去。
迎仙居并不遠,但是平時他們很少去,因為很貴。
當然不是花不起這個錢,只是沒有必要罷了。
迎仙居四樓很難訂到,就像是北京書院的房子的難買程度。
江年隱隱感覺到自己身后有人跟著她,她倒也不急,慢慢的走在最后。
俊美的服務生為他們帶路,江年借故去衛(wèi)生間,那個女人果然跟在身后。
她走進衛(wèi)生間等待她,等她進門以后直接反手鎖門然后把那個女人推到墻上。
“你跟著我干什么。”江年的目光好冷。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我叫陳曌卿。”那個長相精致的女人抬眸微笑,笑的實在很陰翳。
“陳家的大小姐——陳曌卿,我是知道你的。”江年也笑,但是她的笑的有氣場的自信的笑。
“你知道我?”陳曌卿先是疑惑,然后又轉為微笑,她說,“既然知道我,就離嚴司遠一點。”
“一個干了多少破事都不知道的陳家,我有什么可怕的。”江年戲謔的笑,她繼而又說,“知不知道金家,那是我娘家。”
陳曌卿本就有這蒼白的臉變的更加白,變成了一個病態(tài)的女人。
陳家雖然有錢,但早就已經(jīng)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了。
“怎么,你害怕嗎。”江年笑了起來,戲謔的意義更甚。
“我……我怎么會害怕呢,小小一個金家?”她絕對是在虛張聲勢。
明明已經(jīng)臉色蒼白冷汗直流了。
“我可是嚴司的未婚妻,我們定過娃娃親!”陳曌卿說,但是她早就沒了底氣。
“大姐,21世紀了,誰還理你這個娃娃親啊。”江年不笑了,她說,“原來我對嚴司沒有興趣,你這樣一來我倒是想和他深入發(fā)展一下了。”
“你!你怎么這樣啊?”她有點惱羞成怒。
“怎么不可以?”江年拿出手機告訴葉憐他們先行點菜,然后從衛(wèi)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祝你吃的愉快,我先走了。”江年留下一個背影。
2
“我回來了,都點好了嗎。”江年落座,葉憐隨即就說,“姐,我請了一個神秘嘉賓,你猜猜會是誰。”
“嚴司吧。”江年隨口回答道。
“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