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守衛的格外注意。
一守衛走近問道“你們是干嘛的?這人怎么暈了?”
太一無法行禮,只好彎著身子,說道“軍爺,這是我兄弟,路上遇見妖怪,被打傷了,現還暈著呢,請您通融,放我們進去吧。”
守衛關心地問道“被妖怪所傷?那你們沒事吧。”
“回軍爺,我們都安好,逃了出來。”
“那趕緊進去吧,找郎中治治,對了,這城中算城東的那間醫館的醫術最為高明,你和這位老人也都瞧瞧,別受了內傷自己不知道,落下病根。”
“謝軍爺。”
太一、鵬仙剛準備入城,又被守衛攔下,只見那守衛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太一說道“這是剛才進城的商販硬塞給我的,我們既然為兵,也不能要百姓的東西,若是不收,他們便也不會心安,若收了我們就白拿俸祿,對不起官家,這銀子你們取去,算是做些善事。”
太一雖不差這些錢,但也是收了,鞠躬道謝,便進了城。
不出所料,這城中街道上竟無行人,四周寂靜,無往日的熱鬧繁華,太一雖未親自到過這靈州城,但行走江湖,也常常聽人夸耀過這大城之美,現見著也有些大失所望。
找了間客棧,雖說現是吃飯的時候,前庭竟無人,桌凳都空著,看起來有些凄涼,到了柜上,付了銀子定了一間上房,方便照顧葉三思。
客棧掌柜話少,緊皺著眉頭,看來是有啥煩心的事,吩咐了伙計開房,便又自顧自地撥弄算盤,太一本還想問問這靈州城出了何事,但見此情形,覺著有些不便,便先帶著三思上了樓。
入房后,太一將三思輕放于床上,回過頭來向鵬仙行禮道“多謝前輩相送,您現出來久了,夫人在家中等待,定為著急,這里我一人便可應付。”
“那好,我便離開了,兩位少俠對老夫恩重,助我渡此劫難,實在感激,若是少俠遇見難事,便來異妖界尋我,定出手相助,那老夫先行告辭了。”
說完,鵬仙離開,步行出城后,再化為仙身離去。
太一望望三思,臉色極為的好,也不像是受傷昏迷的樣子。
見三思無事,便也放心,將一凳端到床前,靜靜地守候,突然想起一件大事,拍著額頭,自言道“糟糕,這事竟忘了,三思兄醒了定與我沒完。”
說著,站起,一邊自言著,一邊焦急地在房里打轉。
“糟了,往日天怒都是三思兄拿著,我竟沒想到,僅帶著三思兄到了靈州城,但天怒還在那林中,天怒若是丟了,三思兄定會著急,怎么辦,怎么辦啊。”
雖想到這事,但現已到了靈州城,再想去尋,路程極為的遠。
鵬仙離開,就以太一的炙行擒羽步趕路,也要幾日才可到。
雖著急,但也無濟于事,太一看這客棧古怪,也不好下樓點些飯菜,便拿出干糧,草草吃些,填填肚子,但也留點,等著三思醒了吃。
日起。
太一趴在桌上休息,夜里時常的醒,睡得不好,起來在屋里走動著,也許是這聲響吵醒了三思。
三思伸著懶腰,坐起,太一見了,高興地將其一把抱住,沒剎住車,將三思撲倒在床。
三思推推太一,笑道“干啥啊,沒必要這樣吧。”
“三思兄,我可擔心死你了,你啊,逞能,非要一個人沖向那天劫,這多為危險啊。”
“也不是我逞能,是天怒,也是他保護了我,對了,天怒呢?”
“額……這個……我忘了……”
三思笑笑,說道“看你那樣子,看來我平日里是待你不好啊,你竟這樣怕我發怒?哈哈哈,逗你呢,我早早便感知天怒離我遠,故意這樣說起的。”
說完,打開窗子,將手張開,一炷香后,只聽一聲龍吟,那天怒便入三思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