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人傷了,葉三思也收手。
靈霜沖了上來,拉住那人說道“爹爹,你這是干啥,我朋友老遠來的,不招待也就算了,還大打出手,真是不禮貌,再說了打就算了,還被打傷,多丟人啊。”
太一也趕來,彎下身子作揖行禮,說道“原來是柳震伯伯,太一有禮了。”
“哈哈哈,原來是太一賢侄啊,早早就聽霜兒說過,還真別說,今日見著,還真有你爹的風范啊。”
葉三思知道自己惹禍了,竟打傷了靈霜的爹爹,呆呆地站著,撓著頭,也不說話。
柳震朝葉三思笑笑說道“三思少俠,怎了?”
“沒事,沒事,柳伯伯,我不知道是您,您出的那一掌有著明顯收力,但我當時卻未察覺,還依舊全力還擊,將您打傷,真是慚愧。”
柳震大笑著,走近三思,一把將其拉住,一臂搭在三思的肩上,說道“無事,這點小傷算啥,也就是休息幾個時辰的事,還真別說,你的五邪掌練得極好,你可是唐門的云字輩的弟子?”
“爹爹,我不都同你說過嘛,三思自小生活在步云山上,又怎會是唐門的弟子呢?再說了,現在的唐門不都散了嗎?哪來什么弟子。”
將才的老者也走來,笑笑,說道“震兒,霜兒說得有理,唐門之災現說起都是天下的痛啊,就不要再提,想必三思少俠必是有自己的機緣,才習得這唐門秘術。”
柳震笑道“好好好,二叔,是我多問了。”
“二叔?”太一反應過來,便轉過身來,向老者行禮,說道“原來是二長老,太一有禮。”
老者摸著胡須,大笑道“哈哈哈,有啥禮啊,剛才震兒還說你像你爹,現看一點不像。”
“二長老,怎說?”
“飛兒那搗蛋鬼可不會向我們行禮的,幼時來找震兒玩,總是要偷看我們五人練功,哈哈,想必我們柳家內門正統功法你爹都習得差不多了。”
葉三思撓著頭,笑道“看來大哥與我一般,也喜歡習武。”
柳震問道“大哥?你指齊飛賢弟?”
“是啊,怎么了?”
柳震大笑道“沒啥,沒啥,哈哈哈,靈霜,這輩分可就亂了喲。”
柳靈霜聽柳震這樣說,臉通紅著,憋著笑,咬著嘴唇說道“爹,啥輩分不輩分啊,你就胡說,三思本就是我們的朋友,太一稱他為兄,你稱太一為侄,三思便是你的后輩,有何問題?”
二長老和柳震大笑著,這讓靈霜更加害羞,背過身子,嘀咕著。
柳震摟著葉三思的肩膀,笑道“三思賢侄,不如同我去會客堂,我們好好聊聊,也同我說說你這五邪掌的由來,老夫實在是好奇。”
二人走后,太一拿胳膊肘碰碰靈霜,眼神一示意,笑道“靈霜,你還別說,這二位還真像哥倆。”
“哼,太一,就屬你討厭,不理你,念兒,我們去學刺繡。”
她們走后,這習武場上就剩下二長老和太一。
二長老望著遠方,緩緩說道“雖說你爹幼時胡鬧,但我卻十分喜歡,有心收他為徒,但他自由逍遙慣了,我深知他定不會安身在柳家堡,便就未提及,現想想仍是后悔,太一,你可否拜我為師?”
“這……”
“怎的,不愿?在柳家長老的五人之中,就屬大哥武功在我之上,但他這人頑固,不通人情。我便不這樣,待你學會,任你去留,只念你在外作為,稱自己是我柳木之徒,我便知足。”
“二長老,太一不是這意思,您為仙人,能拜您為師便是三世修來的機緣,我只想著答應三思兄永世相伴,定不可食言,就不能服侍在長老身邊,不能護柳家堡周全。”
“怎的,我話落這,是稱老夫為長老還是師父,在你一句。”
太一聽到這,實在感動,他知道二長老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