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較,其二呢?”
“其二……弟子誆騙師伯,三思兄不是師父所送,乃是弟子陪同……陪同在藏寶閣中盜取您的葫蘆……”
柳金怒而拍桌站起,大聲道“什么……好啊,這弟子實在大膽,竟敢私自闖我藏寶閣,還拿走我的葫蘆,震兒,這弟子萬不可留,竟如此目無禮法,此人不趕出柳家堡,難立威信。”
柳震起身,向柳金行著禮,說道“可三思賢侄乃非常之人啊,且不說他資質非凡,就說他是靈霜的朋友、齊飛的結拜弟兄,我們柳家定要特為照顧啊。”
柳金輕哼一聲,甩著衣袖,說道“呵,這些又能算啥,有這樣的資質,卻無禮法,往后定是禍害,我柳金這輩子對誰都一視同仁,哪有什么照顧的道理?要是靈霜的朋友千千萬,齊飛的結拜弟兄千千萬,都特為照顧,那我柳家堡不要大亂?”
太一跪下,大聲說道“請大長老恕罪,我這兄長葉三思,是于步云山無名峰上下來的,也不過幾日,不問世事,不通禮法,有何罪我愿替兄長受了。”
柳金聽太一這話,不禁心頭一顫,一屁股坐在凳上,長舒一口氣,片刻說道“罷了罷了,年輕人嘛,犯錯在所難免,我那葫蘆也不是什么至寶,現放在藏寶閣中也無用處,送與他也沒事,也沒事,太一你也起身吧。”
柳金這番轉變,柳木和柳震都十分驚訝,但卻在太一的意料之中,太一起身作揖說道“謝大長老,若是無事,弟子便退下了。”
柳金想著心事,心神未定,點點頭,輕揮衣袖示意太一離開。
太一走后,柳木好奇地問柳金道“大哥,你怎突然如此?竟也不生氣了,實在不像你的作風啊。”
“什么作風的,一個后輩,這番計較干嘛,再說了他也是靈霜的朋友,況且他還是飛兒的結拜弟兄,太為為難,誰心里也不好受,待他回來,敬我杯茶便可,我也累了,先回房休息。”說罷,起身離去。
柳木問柳震道“震兒,你大爹這是怎么了?像中了邪似的。”
“二爹,不要多想了,這樣不也挺好的?大爹不計較三思賢侄之事,你我也圖個安逸,省得被他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