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想著心事,眉頭緊皺,告知靈霜、念兒、齊飛先退下,有些柳家家事需要交代。
靈霜笑道“大爺爺,有何事您就直說嘛,我們又不是外人。”
柳金也未說話,齊飛只好替他解圍,說道“靈霜啊,大長老的意思是怕我們聽著無聊,這些繁瑣事務你與念兒也定不敢興趣。要不,我們一起到習武場上,我教你們些功法,如何?”
靈霜想想,點頭答應,三人一同到習武場上,見齊飛親自教靈霜、念兒武功,其他弟子實在羨慕,一邊練著劍法,一邊探頭望望齊飛他們。
會客堂上,柳金咳嗽幾聲,喝著茶水,柳木好奇,先開口問道“大哥,到底何事,需支開霜兒他們。”
“是關于霜兒的婚事。”
“大爹,霜兒婚事怎了?哦,對了,還差定個好日子,我現就去安排。”
“哎,震兒,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你真認可那葉三思?”
柳木接著話說道“大哥,您的意思不會是悔婚吧?”
柳金微微搖著頭,說道“悔婚不至于,我只是擔心這葉三思的身份,你們可察覺到他身上有股妖氣?”
柳木細細想想,說道“初來時,倒是未曾察覺,今早上見到便覺得妖氣強烈,但也沒在意……”
柳火接著話音“我們與三思幾日都待在一起,四處奔波驅散妖力,也察覺到,但也未曾在意,畢竟三思驅散了整個靈州的妖力,總會被部分的侵蝕,沾上些,也不奇怪啊。”
“若真是那葉三思將妖力驅散,帶上些妖氣,我便不說什么,但這妖氣強烈,真是沾上些那樣簡單?若這些都是他布下的局……”
柳震大笑道“大爹,您真是多慮,三思的為人我看得出,不像是裝的,再說了,齊飛賢弟的那雙眼,可是極為的厲害,若三思的目的真是不純,若是假仁假義,那又怎能與他結了兄弟?”
柳金拍桌道“震兒,我怕的就是你們都被蒙騙。你們想,霜兒一出靈州,這妖疫便起,又正好在路上碰見那葉三思,一路上做的些事,哪一件不是處于生死之間,為何那葉三思能頻頻脫險?還有這妖疫,連我們都無法解決,他一后輩哪來的辦法,還可使妖力自行驅散,你們就未曾懷疑?”
柳木摸摸下巴,細想柳金這話,確實有些道理,一路上遇見的難事,好像沒有他葉三思解決不了的,每每化險為夷,但這也是猜測,他也不好太過猜疑,便說道“大哥,這畢竟是猜測,我們無憑無據的,況且這天下都知曉那葉三思是我柳家之婿,這時反悔可不像話啊,再說了,若是消息傳出,你就不怕那蘇賊卷土重來?”
柳金被這話問懵,柳木所說不可否認,畢竟那樣多人一齊見證,若是悔婚,丟的是柳家堡的臉面,況且葉三思與劍神教相識,若劍神教要幫他討個公道,那時候還真是麻煩。
柳木說的對,懷疑三思來柳家堡的目的不純,也是猜測,畢竟柳靈霜付出了真心,若直說,定會叫靈霜心傷。
現柳金最為懷疑的是,葉三思是那青漸溪王派遣的奸細,為的是接近靈霜,取得柳家堡的信任,從而奪取柳家基業,畢竟在漸州城中,受了團團包圍,還能拖延獲救,這點確實可疑。
會客堂上,幾人沉默著,想著應對辦法,柳火突然想到,拍桌起身說道“我有一計!”
“四爹,請講。”
“霜兒不一直想去方寸仙島修煉仙術嗎?我們便讓她去。”
“四爹,若葉三思真是那衛王派遣,送他們出城,不就是羊入虎口嗎?”
“震兒,你細聽我說,若那衛王真想抓霜兒,不早早就動手了嗎?將他們送到仙島,我們再暗中觀察,看看那葉三思的反應,若是正常,無任何疑點,就可放心成全他與霜兒的姻緣,若露出馬腳,我們便就地除掉,那時候,這罪過就是方寸仙島的,霜兒也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