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獸大吼一聲,便掀起一陣陣海浪,這整個南海都回蕩著那獸雄厚的聲響,那獸靜下緩緩說道:“那好,我便同你們講述這陸姓的可恨之處。”
“六百年前,這陸姓之祖名為陸明,本是生于這南海的大神,掌管海之生靈。我也曾是他的手下干將,神名燭息,掌控南海風浪雷電。我承認這陸明做這海神,實力作為在這四方之海的海神中算是佼佼者,我也曾忠心輔佐于他,這南海經我等治理,生靈逐漸繁盛。”
燭息低嘆一聲,接著說道:“我等神靈,本不應管人間之事,僅奉天帝旨意降雨起風掀浪,便是盡了自身神職。南海村人藐視上蒼,不尊天意,天帝震怒,便下令派那陸明,在南海村連降十日大雨。這件事理所當然交于我的身上,哪知僅降了五日,這陸明便不忍那些凡人受苦,叫我停止,但這是天帝之命,我又怎能造次。”
靈霜輕哼一聲,不屑般說道:“這陸羽的祖先也是為了天下蒼生,為民謀福祉,況且你是他的手下,不論他做何事應當相隨,怎又說不敢造次?”
“呵呵,好一個應當相隨,他陸明只為凡人著想,可想過身邊的屬下?這十日大雨,也是懲罰,又傷不到百姓性命,況且天劫一過,便是連年的風調雨順。但那陸羽真是死腦筋。若真就因這事,天界怪罪,我等附屬小神定難逃其罪,我燭息若是受到懲處,我便認了,總不可叫無辜的弟兄替他擔下,枉送性命啊。”
李太一聽燭息這話,不禁細想,天界各神各仙都有自身的職責,雖這等號令是天帝一時之過,但這些小仙小神必定要聽從,若自己是燭息,自當不可違背天帝旨意,畢竟這事關眾多仙神的性命前程。
那燭息講到惱火之處,不禁大聲怒道:“陸明前來南海村旁的海域,令我撤去大雨,我問他既然無天帝旨意,為何懲罰時日未到,便提前收去大雨?他只話不提,就說是他的命令,我怎能聽他一人號令,而棄眾弟兄安危于不顧?便與他相戰……”
燭息說到這,便停下,葉三思也好奇往后的事,問燭息道:“那最后結果如何?是你勝了?然后將陸明殺死,現為了報復,而針對他的轉世,這還不夠,還不放過其后代子孫?”
“哈哈哈,這小娃想象真為天真,若這等事情真是如此簡單,我萬可不必趕盡殺絕,畢竟與陸明從事多年,我以把他當做兄長、手足兄弟,若真是失手殺他,我便悔恨至極,又怎會為難他的子孫后代?”
“那你又是為何不愿放過陸姓族人?”
“這陸明是南海大神,有著非凡之力,況且我等之間極為了解,各自的弱點短處皆十分清楚,但他當時的修為法力高于我不只一星半點,他即便有明顯弱點,我也無法相抗。倒是本尊,處處被他壓制,不到幾招便敗下陣來。他便輕易收了降雨之法,使南海水線后移,毀了天帝之意。”
“那最后……”
“他陸明之賊,將我困于海底,待十天時日一過,再將我放出。他倒好見那些凡人災難退去,開心至極,便忘了我們這些與其同生共死的兄弟下屬。十日到,天帝使者前來,這些時日的經過使者在天界看得清楚,本是定那陸明死罪。天帝圣明,念我等有意阻擋,便免了罪,念陸明本意也是為了蒼生,便只將其打下南海,命我等舊部看守。”
靈霜皺著眉頭,說道:“既然這陸明觸犯天條,得到應有的懲罰,也未牽連屬下,這不也是一件幸事,怎會發展到后來的情形?”
說到這,燭息便氣不打一處來,怒道:“若那賊安穩待在南海,便相安無事,哪成想兩守衛聊天之時,被那賊聽見,得知南海村此劫得過,村人都歸功于南海之神。聽這話那賊便沾沾自喜,往日救苦的初衷已忘,終日沉浸這名利之中,不時問問守衛南海村之事。有一日得知他們建好一座海神廟,日夜供奉禱告……那陸明便忍不住出逃,乘守衛懈怠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