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云掌門好些時候未見了,近來可好?”柳震迎上,說些客套話。
云掌門笑道:“好著呢,這不一聽說千金大喜的消息,便急忙趕來,但還是晚了,我見這都吃上,不打擾吧?”
“不打擾,不打擾,掌門這是哪的話啊,天洛山光臨大駕,能夠賞臉前來,便是柳家堡的福氣,我馬上添置一桌,這酒菜多著呢,再送上一桌,也誤不了多少時候?!?
一天洛山弟子說道:“柳堡主,我們也同這些人一起,于這空地吃席?這樣怕失了我們天洛山的身份吧?”
“哈哈哈,柳堡主,我云某何時如此小肚雞腸了?是我的徒弟胡言,都是同僚好友,坐哪不是坐啊,我看那邊也擺上了桌椅,不耽誤堡主的事,我們自行去了。”
柳震陪著笑臉,說道:“好,我與小婿馬上去敬酒……”
聽這話,葉三思很是不舒服,再加上有些酒勁,怒道:“這柳家堡,有著規矩,既然設下宴席,安排好席位,就該客隨主便?!?
柳震聽葉三思竟這般直言,很是慌張,連忙解釋道:“小婿喝得有些多了,說話直,云掌門可別怪罪啊?!?
“三思,既然如此,我便前去應付,這天洛山勢力大,我們柳家惹不得,在他們面前你就受些委屈,避避也好,反正他們待不了多少時候?!?
“好,爹,這里就由您多多照看了,我去看看霜兒?!?
云掌門微微點頭,手背于身后,與弟子一起去了習武場上,坐下。
葉三思皺著眉頭,有著心事,柳震發問,葉三思說道:“爹,剛剛天洛山一行弟子,有三人我識得,還有一位與我含著私仇,剛才沒能認出我來,待會敬酒怕被認出,而在這大喜日子報復,我倒沒事,就怕驚了霜兒。”
到了房里,柳靈霜依舊披著蓋頭,但聽出是葉三思的腳步,輕聲問道:“怎這般快?外面的客人都陪好了嗎?”
葉三思很是著急,連忙說道:“霜兒,我今日想殺一人,想聽你的意見……”
柳震笑著拍拍葉三思的肩頭,說道:“三思,你看爹爹都這般年紀了,往后就靠你與徐玄振興柳家堡啦,你與霜兒也加把勁,懷個外孫給我抱抱……”
葉三思紅著臉,柳震大笑幾聲,叫三思先走,余下的瑣事自己應付便行。
“自然記得,那人過分,將太一打傷,你還差點要了那人的性命,怎了?那人來了柳家堡?”
“對。”
“想殺,殺便是,我嫁于你,便是婦人,往后你所為之事,我都支持,你有著分寸,我也放心,去做吧,對了,可說說你想殺誰?”
葉三思坐于柳靈霜的身旁,輕聲講道:“霜兒,你可還記得于青陽城時一位天洛山的弟子參加念兒的比武招親?”
“三思,你這話的意思是,這比武招親與傷害狐仙姐姐、奪取內丹的竟是同一人?”
“還是不能確定,畢竟要為狐仙姐姐奪回內丹,不免要取其性命,可不能搞錯,待一好時候我要再試探試探,若真是他傷狐仙姐姐,我定叫他以命抵之?!?
“那人也被你嚇得不清,落荒而逃,很是狼狽,殺他不至于吧?”
葉三思皺著眉頭,緩緩說道:“若只是傷人這樣簡單,我自然不會滅他,但是我剛剛察覺他的體內有一股奇怪氣息,不是凡人該有的,細細想想,與狐仙姐姐的倒是一種……”
靈霜輕聲說道:“不管有何事,明日再說,今晚好好陪我。”
葉三思應了,連連點頭。
柳靈霜微微點頭,輕聲說道:“該揭蓋頭啦……”
葉三思反應過來,連忙在桌上拿起秤桿,將蓋頭揭下,用手撫摸著靈霜的頭發,望著她的雙眸,含著激動的淚花,滿滿的柔情。
柳靈霜捂嘴笑道:“太一你想如何稱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