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我說了多少遍了,你要是再敢這般無理插手,等大選事畢我定會去掌門那告你一狀!”云虛一把將云煉拉開,并對他大聲喝道。
“告我一狀?我看你就是特意維護這小子,你以為你的心思我不知道嗎?”
云煉一下被云虛喝住,卻沒有消去自己霸道的氣焰,云虛看著他那副話到嘴邊又不敢說的模樣,一張剛正不阿的臉,狠狠湊到他的眼前,“你倒是說說我有什么心思?又怎么偏袒這趙炎了?”
“你放開我!”云煉一把掙脫云虛緊拽著自己的手,與他保持了一段距離后,又整了整理自己的道袍,而后浮塵一揮。
“哼,我看你就是把他當成了一百年前你那劣徒的影子!”
“住口!”云虛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怒氣大增,一聲大喝,引得周圍的氣息一陣紊亂,瞬間形成一陣氣浪吹拂到其他人的臉上。
光大喝就有如此氣勢,這強者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張陵看到眼前的一幕,不免對更高深的境界心生向往。
不過下一刻云煉說的話卻馬上打斷了他的這種向往。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這小子在幾輪比試中所使的功法,都和你那愛徒所使的功法極為相似。這小子一定和那棄徒有著不可告人的聯系,你這么袒護他莫非是怕事情敗露?”
張陵一聽云煉所言,立刻陷入了沉思,又想到自己師傅曾經交代給他的事,眼里不禁有了一絲怒意。
但那怒意只是一閃而過,之后便被他很好的隱藏了,沒被任何人察覺。
從這一刻他就告訴自己,自己沒有師傅,不管誰問,他都不會說。
而此時的云煉看著云虛半天不說話,仿佛是被戳到了痛處,便幸災樂禍的走到云虛的身旁,“怎么,我的好師弟,被師兄我說中心事了?莫非你真的想把這小子當成那劣徒一樣培養,然后讓無妄崖再次遭遇橫禍?”
“云煉師兄,一百多年了,我叫你師兄是看在掌門師叔的面子上,一百年前,你未查明真相,就將我的徒弟驅逐出師門,到如今都不知道是生是死,按照我百年前的性子,我一定會找你算賬,不過如今六界紛亂,師門不能發生內訌,所以我不愿和你計較,但你若再這樣胡攪蠻纏,不要怪我不客氣!”
云虛一步一步的走到云煉的面前,毫不客氣的說道。因為憤怒,如今他的雙眼之中已有道道血絲,他看著云煉的眼神,都讓云煉不敢直視。
因為在云煉心里很清楚,他這個師弟和百年前的那個師門棄徒一樣,一旦發起瘋來,誰也控制不住。
“哼,就算我不深究這趙炎的來歷,以他身上的種種疑點,就算是掌門得知,也不會讓他成為我們無妄崖的真傳弟子,你在這威脅我也沒用,你要是敢徇私包庇,我必定上報掌門!畢竟我這個執法長老也不是個擺設!”
云煉抓住了云虛的弱點,雖然也不敢做的太過分,但是也不會讓張陵太好過,如今更是拿掌門來壓云虛。
“是嗎?當初你強行趕走我的愛徒,真的是因為自己大公無私嗎?還不是因為你那個廢物徒弟?”云虛又一步逼近云煉,怒視著他的雙眼,挑釁的說道。
“好了好了,兩位師兄,大家都是幾百年的師兄弟了,何必為了一個弟子如此大動干戈呢?”
此時很是尷尬的云隱立馬拉開了兩位師兄,避免讓他們的矛盾升級,他們倆要真的打起來,恐怕就不是一件小事了,這里的人搞不好都得遭殃。
“我看不如這樣,既然這趙炎的身份和來歷有待考察,那就先給他個內門弟子的名頭,畢竟以他的表現,讓他去當個外門弟子就有點說不過去了,而那只紅蓮女妖既然有那么多人肯為她求情,應該也不是一只十惡不赦的妖物,就且放她去吧,畢竟以我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