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張陵的安撫,懿清終于漸漸安靜了下來,她對著張陵點了點頭,轉(zhuǎn)身盤膝坐了下來,一邊打坐調(diào)息,一邊替張陵護法。
“趙炎,你過來,我問你幾個問題?!鄙衩厝艘姀埩暌呀?jīng)和那丫頭交代完,便在結(jié)界上施加了一道符印,這樣他們的講話就不會被任何人聽見。
“前輩請問,晚輩必定知無不言,就當是對賜予我們界空石的報答?!甭牭届`柱中神秘人的招喚,張陵便轉(zhuǎn)過身去,客氣的說道。
見張陵沒有一絲害怕,匍匐在靈柱旁的白虎也很震驚,它在想張陵明明知道自己主人的實力深不可測,又為什么甘愿留下來冒險呢?
“你這小子,倒有幾分膽量,和百年前的那個人很像?!?
“前輩說的可是無妄崖百年之前的大試魁首?”張陵聽罷,微微一笑,似乎猜到了什么。
靈柱中的神秘人沒想到張陵竟然會知道這些,語氣之中顯得有一絲震驚,“你怎么知道是他?難道說?”
張陵聽出了對方的驚訝,緩緩走到靈柱跟前,看著那沖天的靈氣,恭敬的拱手道“也許我和前輩有著莫名的緣分,前輩何不現(xiàn)身出來一見呢?”
張陵很有禮貌的邀請神秘人出來相見,但過了片刻,靈柱內(nèi)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張陵很是不解。
“不是我主人不愿意見你,只是他若出來,就要冒著極大的風(fēng)險,還望少俠能夠體諒?!敝魅说故菦]有回應(yīng),那只白虎卻替主人說話了,似乎它還在乎主人的安危。
“白虎,無妨,我就出來與他一見吧!”就在張陵看著白虎疑惑之際,靈柱內(nèi)部的能量突然紊亂起來,從靈柱中間沖出一道旋風(fēng),旋風(fēng)中包裹著一個人影,慢慢降落到張陵的頭頂。
“怎么會?”當張陵看到眼前的這個人影時,不禁驚訝不已。
“你是靈體?”
“沒錯,準備來說我只是一絲靈魂夾帶著一股元神之力,在這已經(jīng)呆了幾千年了?!币粋€黑發(fā)黃袍的中年人的靈體正漂浮在張陵的頭頂。
“前輩您為什么會被困在這里,叫晚輩留下來又為的什么?”張陵看著自己頭頂?shù)倪@個靈體,腦中是疑問。
靈體見張陵心有疑慮,便緩緩降到張陵的身前,頗為欣賞的看著他?!澳阆炔挥脝栁疫@些,我對你倒是有些好奇,不知道閣下師承何門?”
張陵沒想到這靈體竟避開了自己的問題,反而對自己的來歷起了興趣,于是便在心中起了一絲戒備,“前輩問這個干嘛?不瞞前輩,在進入無妄崖之前,我并沒無師門,一直都是和朋友在九州闖蕩?!?
“哦?并沒師門?朋友?什么樣的朋友?”神秘靈體倒是對張陵的來歷越來越感興趣。
張陵畢竟沒有弄清楚對方的底細,也不敢將自己的來歷和盤托出,便含糊不清的說道,“是一個亦師亦友的朋友?!?
“那你剛才所使的功法···”
“前輩,你要讓我留下來就是想要知道我的底細嗎?如果是這樣,請恕晚輩不能讓前輩如愿?!?
靈體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陵突然打斷,畢竟這靈體問的有點太多了,都已經(jīng)涉及到自己的功法秘密了。
畢竟連對方的底細都沒搞清楚,張陵又怎么可能將自己會神級功法的事告訴一個陌生人。
“呃,是我冒昧了,功法這些事畢竟是屬于每位修士的,我不該貿(mào)然的像閣下詢問。那不如這樣,我看閣下對這里也很好奇的,不如你來問我,我必定知無不言。”
神秘靈體笑著走到張陵的身前,示意他盡管詢問關(guān)于這里的一切。
“晚輩還是比較關(guān)心前輩的來歷,還有關(guān)于上屆魁首的事?!睆埩暌娺@靈體已經(jīng)松口,而且然沒有傷害自己的意圖,便上前大膽的詢問道。
靈體見張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