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將這些魔獸精魂給收了吧,不然我可要下殺手了?”張陵眼見陳雍驚訝的表情,冷峻的說道。
陳雍一下被張陵驚醒,立刻慌亂的將魔獸精魂收回到令牌之中,然后一步一步走到張陵身前。
此時的張陵也已經降落下來,他盯著陳雍手上的那塊令牌,好奇的問道,“城主,你的這塊令牌是何來歷?為什么會引出這么多魔獸精魂?”
“既然你技高一籌,那陳雍也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就告訴你吧,我的這塊令牌是無妄崖的一個強者給我的,他還命令我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
陳雍如今知道張陵的境界高深,就算在外面大打出手,也未必是張陵的對手,便心服口服對他如實說來。
“什么?無妄崖的人給你的這塊令牌?”張陵一時間震驚不已,看來無妄崖中的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錯,正是無妄崖的人,不過他從來不以真身出現,都是以靈識和我交流,他之前不是問這座無妄城是怎么來的嗎?其實這座城就是他的手筆,這里的一切爭斗和廝殺都是他的杰作,甚至無妄城還通向一座異獸山脈的空間。”
陳雍回想起多年來經歷的一切,一字一句的對張陵小聲說道。
張陵聽罷,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驚恐了,要知道楊奇之前就問過他異獸山脈有什么異樣,如今在和這件事聯系到一起,難道只是巧合嗎?
“城主,你的意思你受到了某人的要挾,只能按照他的命令行事是嗎?”張陵似乎猜到了陳雍的處境。
“你很聰明,的確如此,不過我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這百十年來,我已經通過自己的努力突破到了寄虛境,再加上我籌謀多年積攢的勢力,只要等我達到御氣境,就可以試著突破無妄崖的禁制,成功的逃出去。”
陳雍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怒氣在他的拳間翻涌,他似乎已經受夠了在這里做奴仆的日子。
“御氣境,那可是快到圣人的境界了?應該很難修煉到吧?”張陵知道御氣境的厲害,但同時也深知御劍境的修煉難度。
“就算再難,我也得嘗試,我可不想一輩子呆在這個鬼地方。”陳雍見張陵質疑,便以倔強的口氣回應道,“大不了就魚死網破嘛,就算死,我也不想死在這個地方,在這里,真的太煎熬了。”
張陵察覺陳雍神情中的憤恨和無奈,便好奇的問道“不知城主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呵,怎么來到這里的?你們無妄崖的長老一定跟你們說,我們這里的所有人,要么是進入無妄崖失敗甘心留在此地繼續修煉的,要么就是被無妄崖的弟子抓到這里的妖族,對吧?”
陳雍看著張陵的表情,突然笑著說道。
“難道不是嗎?”張陵從陳雍的表情中,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
“哼,既然你不怕惹禍上身,那我就告訴你好了,這里的人,不管是人族,還是妖族,都是抓無妄崖一個神秘組織給抓來的,之所以每次門派考核,無妄城的城民都想方設法的進入無妄崖,不是因為他又多么渴望成為無妄崖的正式弟子,而是因為只有成為了入門弟子,他們才有機會逃出無妄崖,可是那些拼盡力氣成功成為無妄崖弟子的人,最后要么神秘失蹤,要么就成為了神秘組織的一部分,你說可笑不可笑?”
陳雍說著說著無奈的搖頭笑道,仿佛是在可憐那些苦命人。
“什么,竟有這種事?”張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件事仿佛已經超出他的想象了。
“無妄城里的妖獸、人族、甚至是煉藥師都在想盡方法逃離此地,可是在他們面前,只有一條路,那就是通過互相掠奪和殘殺得到修為的提升,然后爭取進入無妄崖的名額,要知道一開始這里的所有人都是和睦相處的,但是呆的時間太久了,大家都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