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師兄說笑了,我這點微末道行,哪能和師兄比??!”見到沐白現身,孫星弈立刻恭候的上前拱手道。
“你也不必如此多禮,我就開門見山了,在這天外天,弟子之間搶奪令牌本身就是考核的一種方式,比的就是修為和能力,我的師弟憑本事將牧塵的令牌給奪了來,你作為師兄,怎么能以大欺小,再去奪他的令牌呢?”
沐白硬擠出一絲笑容,客氣的詢問孫星弈,而實際上,是笑里藏刀的質問。
“師兄又說笑了,你說的沒錯,既然趙炎將牧塵的令牌奪了去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那我孫星弈將這令牌再奪回來又有何不可?”
“師門只說了自行憑本事搶奪令牌,可沒說師兄不能和師弟成為一個整體,我幫牧塵拿回令牌又有何不可?”
面對沐白的質問,孫星弈本知道是指責問罪,但他一樣沒失了威風,思路清晰、言辭冷靜的說道。
可他這一回答立馬就讓沐白的臉色變得難看了,他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而后又出現一絲別有意味的笑容,“那照孫師弟的意思,是想挑戰一下我們天極峰的十二先生了?”
此話一出,身后的十一個師弟師妹立刻拿出武器對準孫星弈,神情間都是戰意。
“哼,師兄剛才說我為了牧塵是在以大欺小,那你們如此又何嘗不是在以大欺小?你們有的人比我入門早上一兩百年,現在要對我這個師弟動手,不一樣是恃強凌弱嗎?”
孫星弈看著那些對自己充滿威脅的人,還是將內心的憤懣大膽的說了出來,眼皮都不眨的看著沐白,此種挑釁,此種作為,恐怕在整個無妄宮,也沒有幾個有膽子做出來。
“我現在就問你,人你是放還是不放?令牌你是要還是不要?如果你不放人,或者還想著要替牧塵拿回令牌,我可以打到你們服為止!我的其他師弟師妹都不會動手,就我沐白戰你們二人如何?”
沐白拉開架勢,眼神似劍,公然挑戰孫星弈和傅云生二人,瞬間散發出的氣場都讓一向狂妄的牧塵震顫不已。
孫星弈也一下為了難,他知道沐白的實力,整個無妄宮恐怕沒幾個是他的對手,但是不打,在牧塵這個師弟面前,面子上多少有些過不去。
“師兄,別怕他,我們一起上?!弊鳛閹煹艿母翟粕?,性子倒是很無畏,拉著孫星弈就要挑戰沐白。
“傅師弟,不得無禮!”在這個關鍵時候,孫星弈想了很多,但最后還是放棄了與沐白交惡,及時拉住了比較沖動的傅云生。
“師兄,你干嘛拉我,我早就看他不慣了?!?
之前在神山那邊,孫星弈和傅云生二人就遇到了沐白一行人,只是當時沒碰到張陵,所以并沒有起什么矛盾,只是在那個時候,傅云生直率的脾氣就對沐白的高傲很是不爽,此刻又如此欺辱自己的師兄,他如何忍受得了?
“我是師兄,聽我的,回來。”
孫星弈面對傅云生的一臉疑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而是一下將他拽回了身后。
“沐白師兄,這次牧塵的令牌就當是送給趙炎師弟了,畢竟趙炎的實力也讓我有些欣賞,希望下次還能見識到,告辭!云生,牧塵,我們走!”
孫星弈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帶著一臉不甘的傅云生和一臉惶恐的牧塵離去了。
其實在沐白出現的那一刻,孫星弈就已經知曉那些令牌已經是要不回來的了,之所以浪費這么長時間說了這么多,就是想在牧塵面前周旋一番,保全一下天煉峰的顏面,作為一個在無妄宮修行了幾百年的弟子,他又如何不懂得趨利避害?
“師兄,你干嘛拉我,我們就這么走了?”在回去的路上,傅云生還是一臉的憤憤不平。
“云生,還有牧塵,你們聽好了,這個世界就是這么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