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的確很聰明,知道如果使用寄虛境的手段,兩人畢竟長時間相持不下,那最后大家都真氣渙散時,一定是勝負難料。而他根基很深,化神境的手段他運用的十分嫻熟,再加上他的速度優(yōu)勢,那江寒根本沒有時間遁入虛空,等到最后他有機會遁入虛空時,卻發(fā)現已經沒有力量支持了。”
靈童自然也目睹了眼前的一切,于是將張陵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沒錯,我也是這么想的,這個傅云生已經勝了。”
張陵話音剛落,場上的劍氣與真氣終于消散殆盡,傅云生和江寒二人的身影也顯現了出來,此刻的傅云生雖氣喘吁吁,但依然在臺上傲然挺立著,而江寒卻已經倒在了擂臺之上,口吐鮮血,心有不甘的看著自己的對手。
“你敗了,自己下臺吧!”
傅云生望著江寒不甘的眼神,冷冷的說道。
雖然心有不甘,但他江寒確實是敗了,敗在了自己的狂妄和無知上,他深深的看了傅云生一眼,然后艱難的站起身,在眾目睽睽之下,羞愧的離開了擂臺。
傅云生眼見對手離開,然后迅速的掃了一眼臺下的人,發(fā)現如今的他們都不敢直視自己的眼神了,唯有一人敢直面他,并且嘴角上揚,仿佛對他很是欣賞。
“大試魁首,到你了,你的越階挑戰(zhàn)還不愿意開始嗎?難道我傅云生沒有資格做你的對手?”
傅云生的一聲話語立刻引起了臺下眾多弟子的注意,紛紛把目光轉向了張陵,面對傅云生的公然挑戰(zhàn),這些人都很想知道張陵敢不敢應戰(zhàn)。
“既然傅師兄如此看得起我趙炎,我若不應戰(zhàn),就太不給師兄面子了。”張陵看著傅云生期待的眼神,淡然的笑道,便一下飛掠到擂臺之上。
“好,不愧是九州大試魁首,果然有膽量,我也很想知道數次擊敗牧塵的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傅云生看到張陵云淡風輕的站在自己面前,一臉的無畏,不禁執(zhí)劍笑著說道。
片刻之后,二人無話,仿佛都在感受對方的氣息,等待對方先出手,對于他們這個境界的人,誰先出手,誰就會最先露出破綻。
張陵自然能猜到傅云生的心思,但他還是先出手了,經過剛才的觀戰(zhàn),他已經大致了解了傅云生的實力,現在他最想知道的就是其對時空之力的掌握程度了,畢竟他是寄虛境巔峰,對時間和空間的操縱肯定要比自己強。
有了這層考慮,張陵的第一想法就是逼他展現寄虛境的實力,于是他一邊使出帶有寒冰之力的功法,一邊持劍快攻,讓傅云生根本沒有余地反擊。
面對張陵迅猛如風的攻擊,傅云生也是極為驚訝,提劍防守間也明白要使出擊敗上一個人的策略,對付在張陵身上是絕對不會湊效的,因為他能明顯感覺到張陵在化神境的沉淀似乎比他還要深厚。
不論是張陵的功法,還是他的劍法,都極其玄妙,無論是在速度上還是在力量的雄渾上,他都比張陵差上不少。
也就是在此刻,他終于明白了,牧塵為什么會被張陵輕易打敗。
兩個寄虛境的高手在臺上打了許久,都沒有使出寄虛境強者的手段,這讓在下方觀戰(zhàn)的弟子都十分疑惑。
臺上劍氣縱橫,功法相拼的場景盡收牧塵眼底,但他只是微微一笑,仿佛已經猜出了這兩人的勝負,而后卻轉身徑直走上了那個小擂臺。
而此時在擂臺上的擂主正是李煥。
張陵幾乎拿出了化神境時最熟練的功法和劍招,讓傅云生一直處在防守狀態(tài),他極力的防守間,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如果他再不反擊,等到他真氣渙散之時,他就會成為下一個江寒。
想到此,傅云生再也無法容忍自己處在被動狀態(tài),便持劍一記硬拼讓張陵暫避鋒芒,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