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護教長老,這牧塵使的這門功法我識得,名叫血煞陣,是一門地階高級功法,這門功法說有魔性,的確是有一點,但它說到底只是一門大陣,目的是為了迷人心智,并非殺人之術,在無妄崖的功法記載中,這血煞陣并沒有被記錄在魔功一類,屬于非玄非魔的功法。”
見到楊奇神情緊張,在一旁觀看的云清便恭敬的解釋道。
“這牧塵和云煉倒是打的一手好牌,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同門師兄,實在是可惡!”
楊奇在得知牧塵的小心機后,對他是越來越不喜歡了,而云煉見到此種情形,也沒有上前去阻止自己的徒弟,很顯然是故意放縱,這讓楊奇極為憤怒,但是又苦于沒有名頭去懲治他們二人,只能將怒氣咽到了肚子里。
“護教長老,你放心吧,我覺得趙炎這小子沒那么容易被打敗。”
“那倒也是,這牧塵有手段,難道我的徒兒就沒有了嗎?”
楊奇聽完云清的安慰,倒是猛然清醒了過來,自己之前可是給了張陵兩門地階功法,所以,此時的張陵一定還有反擊之力,想到這,楊奇突然有點期待了。
“師兄師兄,你趕緊醒醒啊!”臺下的懿清見到張陵閉上了雙眼,不能動彈,牧塵也漸漸降落,要對他進行最后一擊,立刻就慌亂了。
而張陵其實早已在神志模糊之前,給自己運起了一層防御,雖然牧塵的元神魔童能吸食他的元氣和靈識,但是卻不能對他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除非牧塵親自下來對張陵出手。
但這牧塵似乎是因為失敗太多次了,這一次竟然一心求穩,沒有急著對張陵出手,而是靜等魔童將張陵的元氣吸收完畢。
他就那樣的靜靜的看著張陵的元氣不斷的被魔童吸到嘴里,得意而又邪魅的笑著。
而無論臺下的懿清和李煥怎么呼喊,張陵似乎都聽不到,沒有半點反應。
“張陵,張陵,你快清醒點。”
就在張陵的靈識陷入混亂,已經感覺快要被魔童吸走的時候,丹田內靈童的一聲話語突然驚醒了張陵。
“前輩,是你?好險,我差點就失去意識了,謝謝你叫醒了我,可是這血煞陣真的很厲害,以我目前的功法,好像沒有能克制它的,我該怎么應對?”
張陵一下被靈童驚醒,靈識又驚險的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他對于這門地階功法不是很熟悉,此刻也只能請教見多識廣的靈童了。
“這門血煞陣,是專門用來迷惑人的心智,在關鍵時刻扭轉局勢的功法,他要吸取不少異獸的血氣精華才能修煉到這一步,雖然威力巨大,能瞬間迷惑人的心智,但是本身所消耗的元氣也是巨大 ,只要你一舉破了他的魔童元神,他一旦受到了重創,就再也無法與你抗衡了。”
“那要怎樣才能破了他的魔童?我現在全身都不能動彈啊!”張陵聽到靈童的建議,卻還是不知道該怎么去做。
“他是魔童,我可是靈童,你說怎么破?”
“你是說,你親自出手?可是你不是出不來嗎?你還只是靈體而已,我記得你曾經和我說過,說我到達了寄虛境,你就可以來到我的識海,可是為什么現如今你還在我的丹田內?”
靈童一語驚人,但是張陵還是摸不到頭腦,不解的問道。
“那是因為你的沉淀太深厚了,恐怕要等你突破寄虛境中期,我才能進入你的識海,而一旦我進入你的識海,就可以和你的靈識融為一體,它要是敢吸我,我會讓它知道什么是痛苦,我雖然仍是靈體,但我的威能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這個魔童在我眼里就是個玩具。”靈童看著張陵體外的魔童,不屑地笑道。
“那我又如何在這種情況下突破寄虛境中期呢?如今的我完全處于被動啊!”張陵聽懂了靈童的意思,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