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心里也是一陣意外,他讓張陵直接接過藥鼎就是想看看他的根基,沒想到張陵如今的身軀已經修煉的比他預想的還要厲害。
“我原本以為你還會摔上一跤呢,沒想到你如今修為大大長進,卻是出乎本座的意料了,相信以你的聰慧和毅力,一年半載之內,學會煉制這憶塵丹不是難事。”
如是觀見張陵先是仔細瞧了瞧萬藥鼎,隨后便很從容的將其收了起來,便賞識的點了點頭,對他的修煉資質很是滿意。ii
“多謝前輩賜鼎,張陵感激不盡,只是這煉藥的鼎爐是有了,不知那八十一味藥引具體都是些什么?還請前輩不吝告知。”
張陵收下了萬藥鼎,就代表自己已經信任對方了,畢竟九州山河圖和先天神劍一樣都是神器,那它們的器靈肯定都不是大惡之輩,這一點,張陵還是放心的。
只是給了鼎爐,沒給具體藥引,就算張陵再厲害再聰明,也沒法煉制,所以只能再向如是觀討教了。
“來,八十一味藥引都寫在上面了,這八十一味藥引,雖說都極其罕見,要想在俗世之中找全這八十一味藥引,恐怕就算是擁有神通的修士百十年都未必能找全,更別說那些尋常凡人了,不過幸好你是處在這九州山河圖之中,你可知道這九州山河圖最大的玄妙是在哪里?”ii
“晚輩不知,請前輩明言。”
張陵眼見如是觀一副神秘莫測的模樣,心中也很疑惑,但他確實不知,只能如實答道。
如是觀見張陵拱手相問,便繼續說道“這九州山河圖原本只是一副畫,只因跟在修為深厚的人身邊年深日久才有了靈氣,最后那高人又得成大道,這副畫便成了神器,后來也就有了我這個器靈。”
“莫非那位高人就是九州始皇人皇蘇炎?”
聽到這,張陵貌似猜到了什么,突然脫口而出道。
“你怎么猜到的?”如是觀也是一驚,他沒想到張陵這么聰明。
“九州山河圖內含九州山河社稷,能畫出這種畫作的人,恐怕也就當初的人皇蘇炎了,這九州山河圖的名字恐怕已是人皇取的吧?”ii
見如是觀驚訝的皺眉道,張陵便若有所思的答道。
“你倒是很會推測,不錯,的確如你所言,這九州山河圖的確是人皇蘇炎所畫,他也是我的第一個主人,想起曾經和他征戰天下,力退強敵的那段日子,心里還是有著揮之不去的感慨。”
如是觀說著說著眉眼之中竟然出現了一絲悵然。
“人皇蘇炎最后是羽化飛升了嗎?如果是那樣,為什么你沒有一同隨他進入天界?”
張陵似乎感覺其中有不少故事,便好奇的問道。
“人皇他并沒有羽化飛升,人皇統一人界如今已經過去了七千多年,前五千年,在人皇蘇炎的統治下,九州還并沒有真正形成,只是一塊整體的大陸,人皇叫它真武大陸。ii
為了防止人類為了成仙修道互相殘殺,人皇從登上皇位那刻起,就沒收了民間所有的修道典籍,只讓天下人習武自保,后來隨著他將皇位傳給了子孫,便不知了蹤影。
我也只是在他身邊跟隨過一段時間,他當時作這副畫的時候,只是因為自己修成大道,借著雅興提筆作畫,將整個真武大陸的盛景都洋洋灑灑的潑墨于紙張之上,取名九州山河圖也只是因為好聽,沒想到幾千年后,真的一語成讖,曾經一統的真武大陸真的分裂成了如今的九州五朝。”
如是觀轉過身向前走了幾步,似乎是在回想曾經經歷過的一切,言語中似有對人皇蘇炎的懷念。
“連你也不知道人皇去了哪里?”
張陵心中此時對人皇蘇炎這個大人物又有了一絲興趣,他總覺得這人皇的莫名消失一定大有隱情。
“不錯,我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