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張陵,掌控懸浮著眾多妖界大妖元神凝聚而成的能量球,正要拿它給赤玄致命一擊。
雖說這些大妖最高修為也只不過是馭靈境中期,大多都是寄虛、御氣境的修為,與赤玄相比,自然是遠遠不如,但是河流匯聚成海,這力量也是不可小覷的。
剎那間,容不得赤玄那廝反應,張陵就已經將那股能量球向下壓去,這股力量不僅強大,而且充滿了怨念,想想看,這些大妖眼見著就要逃出升天,卻被銀生大妖瞬間湮滅,此刻的元神又被張陵束縛,絕沒有生還的可能,但迫于張陵的力量,他們此時無法反抗,只能將怒火發在下面的赤玄身上。
畢竟,如果不是他自認聰明,弄出這計策,他們這些大妖,雖然很難再有出來之日,但至少也不會殞命,此刻,當然得找他算賬了。
“小世界?上古靈獸,還是四只?這小子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啊!不行,我得逃出去!”
此刻,赤玄正在苦苦掙扎,眼見那股力量就要突破自己的防御,真正侵蝕到自己的本命元神,他幾乎使出了全部的力量,兩股力量交鋒,天地變色,整個云空寺幾乎都在渤海的云層之上搖搖欲墜,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畢竟云空寺主持不出關,誰也不敢肯定這個修仙界的新秀,能不能一舉戰勝赤玄大妖,如果不能,那他們的云空寺可就要遭遇滅頂之災。
鑒于此,很多年輕修為較低的弟子,內心都開始了動搖,甚至想著打開整座云空寺的防御,逃出去,廣場上已經一片混亂。
“這些佛門子弟也這么內心不堅,不能自持嗎?”
張陵向下望了一眼,眉眼間竟有些失望,“果然,不是所有人都是無塵。”
“你也不用苦苦掙扎了,實話告訴你,之前你所看到的,都是假象,只有這些妖界十惡不赦死了的大妖被殺是真,我之前在銀生前輩上來之前,就已經瞬間展開小世界,在塔頂形成幻像,你所看到的,銀生吸了他們的元神,都是假象,實際上是被我吸納了,至于我又為什么知道你的計策,提前做出這些安排,自然是昨晚,我又進去塔內,和前輩聊了聊,由于我將整個塔納入了我的小世界,雖沒有解除禁制之法,也勉勉強強可以讓自己的靈識進入塔內,和前輩交流。”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在來到云空寺之時,我故意散發出自己的小世界中的氣息,就連云空寺中的高階弟子,都看出來我有可能凝聚出了屬于自己的小世界,而你,這個假無塵,在見到我之后,沒有半分驚訝和疑問,決口不提小世界之事,當然我就已經確定了你是妖界之人,因為只有妖界之人,才會對道門功法氣息沒有那么敏感,一時半刻,自然察覺不到。”
張陵眼見赤玄仍在苦苦支撐,心想著對手畢竟是馭靈境巔峰期的高手,說不定后面還有什么手段,最重要的是,他心里仍舊有一個疑問,那就是這個赤玄的元神,為什么會突破云空寺的法陣,進入其中并奪舍了無塵,云空寺中說不定是有內應配合與他,所以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必須盡快將他拿下。
“你以為你算無遺策,你以為我就這么敗了嗎?笑話!”
你現在還不出來,更待何時?別忘了妖界答應你的事,如果你此刻不出來,想著自保,那就別想著提高修為更進一步了!”
見張陵把他的行事都告訴了他,赤玄心靈失守,真的就是破防了,力量也瞬間低了一截,那些妖界大妖的元神正要啃食他的元神,眼見著就要敗了。
于是在這個緊要關頭,他用自己最后的力量發生怒吼,似乎是在尋找救命之人。
“別瞎嚷嚷了,事已至此,為了我的修為和將來,老衲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話說這位小友,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小小年紀,不過百歲,就已經到底御氣境的修為,還凝聚出了只有往圣境才能塑造出的小世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