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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陵散發強大氣息,瞬間震懾住了那些年輕弟子,必定實力,才是說話的最終底氣。
見弟子們不說話了,張陵便御氣降落了下去,眾多弟子見了都一一閃開,完全不敢多說一句。
經過無塵的地方,張陵還給了一個笑容,并拍了拍無塵的肩膀,“很高興你能安然無恙的回來。”
隨后張陵去到廣告最中心的禮臺之上,立住了挺拔不屈的身體,朝著下面的弟子再次問道。
“說到底你們此次云空寺的危機,都是以我張陵一人之力解救的,我甚至幫助你們主持邁入了往圣境,從此以后,你們云空寺便是九州五朝不可否認的強大門派,我對你們,可是有極大的恩情的,你們就不愿意賣我一個薄面嗎?”
張陵瞇著眼睛,以敏銳洞察的眼神掃視四周,本身的氣息也是無比雄渾,極具威懾力。
那些原本叫囂的弟子,此刻一個個就像蔫了似的,敢怒不敢言。
“這位張少俠,自是我們云空寺的恩人,但這兩件事情不可放在一起說道,您對我們云空寺有恩,我們整個云空寺在您危難之時自會報答。
但是這太上長老誅邪,可是犯了佛門大忌,竟然與妖族合作,險些走火入魔殺了我們所有人,要不是緊要關頭主持破境出關,我們所有人恐怕都活不了。
當然,少俠您說得對,主持破境出關自是有您的功勞,我們方才也聽得一清二楚,自不會狡辯,抹去張少俠您的恩情。
但是一碼歸一碼,不能因為您的恩情,壞了我們云空寺的規矩,不然我們云空寺何以立于這渤海之上?何以教化眾生?”
就在張陵憑借自身威勢嚇退眾人,以為大功告成之時,出了意外,一個聲音從人群中響起,且說話中氣十足,不卑不亢,眼神更是堅毅,實非凡人。
張陵朝著聲音的源頭望去,只見是人堆中一個很普通的弟子說的,相貌相較于其他弟子,并沒有多大區別,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卻是大為不同。
“嗯?此人身上的氣息明明只是化神境,連寄虛境都不到,面對此等場面,為何有如此膽色?”
張陵費解了,因為這件事情在他的認知中,是不可能發生的,面對絕對強者,面對絕對的威勢壓制,哪怕你有再多的道理,心中有再多的異議,也是不敢輕易聲辯的。
因為這就是現實,在凡人王朝中,這通常體現在上級欺壓下級,王侯官吏欺壓百姓,向來都是這個世間強弱默認的法則。
而這個少年和尚,竟敢在此刻發聲,并且不卑不亢,眼神堅毅,沒有半點害怕和閃退,最關鍵的是,他的境界還遠低于張陵,這不符合常理。
張陵疑惑的看向無塵,似乎是想要找到點頭緒,可是無塵走向側邊,望向那說話之人,也是搖了搖頭,意思是并不認識他,看來只是一個剛入門最普通的弟子。
“有意思。”
看到了無塵的回應,張陵之前微皺的眉頭竟舒展了開來,嘴角甚至有了弧度。
因為,此刻,他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此人通常也是不按套路出牌,從來不會因為自己實力太低、境界不夠就不敢去與人相爭,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異類。
沒錯,那個人正是張陵自己,這么多年,他一直如此。
此刻的張陵似乎是看到了自己,也像遇見了知音,對待眾多弟子的態度也緩和了起來,“這位弟子,你說的不無道理,但是所幸這誅邪長老并沒有對云空寺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嘛,何苦硬抓著不放呢?你看你們主持都......”
“是嗎?”
一聽到張陵的回應,這位化神境弟子變極其冷靜的開口道,甚至沒有給張陵說完話的機會。
“我們云空寺弟子的確一個沒少,無塵師叔和誅心長老也只是受了輕傷,安然無恙,但是那銀生大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