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少了吧,我們老家山上的比這還夸張。”
“臥槽,我好像看到什么動物一晃就過去了!”
“我也看到了!”
“像是鹿?不……又不像。”
彈幕上,討論熱烈。
而隨著叢林中出現了移動生物,一群人陡然興奮了起來。
“哦,我們似乎遇到了這里的原著民,它模樣很怪,類似野鹿,但是獨角,尾巴是散開的,毛發斑斕……它似乎來飲水的,很可惜,它很警惕,已經逃開了。”
記者王信聲音下意識放低,捏著收音設備說。
畫面中,那頭疑似“獨角鹿”的生物十分警惕,同時也似乎很好奇,遠遠地望著這邊,保持著安全距離。
而探索隊伍也沒有嘗試進行攻擊。
雖然生物研究的意義更大,但顯然,第一次探索,不會那么激進。
而隨著一行人不斷深入,他們遇到的“原著民”也越來越多,種種奇形怪狀的動物警惕地打量著這群不速之客。
不過整體倒還算相安無事。
“綠洲邊緣應該沒有什么兇猛的動物,按照他們的速度和配置,安全問題還是無需擔心的。”林拓喝了口清茶,心中分析道。
“倒是那些學者,不知道看出來什么沒有。”吹著夏日的涼風,林拓饒有興致地想到。
……
……
綠洲。
從打隊伍進山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
相比于直播間中熱烈、輕松的氛圍,整個隊伍的氣氛則極為緊張。
沒有人知道這里是否藏著某些危險。
更沒人知道,他們所觸碰的一切,是否存在著足以致死的病菌。
尤其,還是裹著厚厚的防護服,在這略顯炎熱的氣溫下,很快的,他們的衣服就被汗水浸透了。
酷熱不斷燒灼著神經,卻還要保持著絕對的冷靜。
而相比這些身體上的不適,最為令人心驚的還是這片土地。
準確來說,是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那些全新的物種。
“我有預感,今天的發現將會震動整個生物科學界。”
隊伍中心,領隊中,孫姓院士望著森林中的陌生植物與鳥獸,那帶著微微顫抖的聲音從厚厚的防護服中傳出來,顯得悶悶的。
在他旁邊,不斷有年輕的研究員將沿途的新物種取樣,裝入密封袋中,然后統一放在隨行的背包中,準備帶回。
聞言,旁邊,那名地質學專家握著一塊造型獨特的巖石,走過來,苦笑道
“何止啊,雖然眼下沒法做精細的化學分析,但照我看,這片地區本身的地質年代,都已經與外界不同。”
“哦?仔細說說?”領隊中為首的,那名鬢角斑白,也是最早一批來到宏偉之墻旁的老人喘著粗氣走過來,問道。
作為基礎科學領域的學者,他在這里能發揮的作用很小,加上年歲已高,連續行走,已經十分疲憊。
這次之所以過來,一個是出于科研學者的探知欲,另一個,也是的確需要一位足夠分量的學者帶隊。
“我也沒法確定,只能大概說說我的猜測。”
那名地質學專家聞言沉吟了下,摩擦著手中的巖石截面
“之前我讓人用隨行的設備對周邊土壤進行了觀察對比,發現這里的物質與外界并無可見的差異。
結合這里的氣候與地貌,我懷疑,在黑箱籠罩沙漠的這段時間內,這里可能發生了一次我們無法理解的生態衍化。”
“原本塔克沙漠的地貌特征非常明顯,我們以往也對其土層進行過研究,出發前,我特意調取了相關的記錄。
對比眼下的情況,這種規模的地貌變化絕不可能是短時間形成的。
保守估計,即便在某些我們尚無法理解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