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兩個關門弟子了。這個齊元放能得他的青眼,想必學問確實不錯,難怪能摘個解元郎的名頭下來。”
又勉勵沁聲,“前幾日我也問了你的先生,他說你這次的文章做的不錯,明年可想下場試試?”
沁聲就靦腆地笑了笑,搖頭道“明年并不打算下場,孫兒覺得自己的文章寫的還是不夠好,與大姐夫相比也差了許多,還是再穩扎穩打地學幾年更好。”
劉氏坐在一邊,只是望著自己的丈夫笑。
方才沛柔聽太夫人夸獎齊延,總覺得有些怪怪的,見了這個場景,就笑著道“二哥哥和二嫂子感情可真好。有二嫂子這樣的賢內助,將來二哥哥不中進士也難。”
二房夫妻都是靦腆的性子,被沛柔這樣一打趣,也說不出什么來。
倒是一邊的陸氏抱著松哥兒笑道“難道我和你大哥哥的感情就不好?平日里大哥哥做了什么事,也沒見你把功勞都歸到我身上來。”
潤聲子承父業,如今多在西山大營做事。
沛柔就笑道“大嫂子和大哥哥可是燕京城出了名的神仙眷侶,還用得著我在這夸。”
“中秋宮宴上,那許多貴婦人都瞧著,大哥哥可是一見了嫂子就什么也不管了,只要和嫂子在一起。”
那日大臣和女眷是分開飲宴的,潤聲自然是與和他交好的世家子弟在一起。一出了宮門,見了陸氏,就什么兄弟好友都不要了,只迎著陸氏過去。
為著這個,潤聲還被知己好友嘲笑了許久的見色忘義。不過看在燕京貴婦眼中,自然又是另一番情景,只會羨慕他們夫妻情深了。
她記得從前,她剛拿到那兩塊玉牌的時候,潤聲還曾經和她感慨,不知道自己將來能得一個怎樣的妻子。
如今他已經得了陸氏,實在是世間與他最相配的人。她希望他們一生都是這樣的好。
太夫人卻忽然又問沛柔,“沁哥兒說那新科解元識得你,你們是怎么相識的?”
沛柔回過神來,“他與三皇子是表兄弟,早年他也是三皇子的伴讀,在宮中見過幾次。”
沛聲就像有人下一刻要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似的,急急忙忙道“哪止啊,前些年五妹妹在香山打馬球,恰好和元放是一隊。”
“后來五妹妹不小心,差點從馬上摔下來,還是元放救的她呢。”
沛柔就惱怒地盯了沛聲一眼。
當年怕太夫人擔心,這件事沛柔一直都沒有告訴她,所以她其實并不知情。
沛聲卻渾然不覺,繼續說他的話,“后來為了這件事,大伯父還借了他許多有關西北的書看。也常常召他到自己的書房去,和他交流一些有關西北的事情。”
“這樣看來,大伯父應該也很喜歡他吧,不然為什么常常把他叫了來呢。五妹妹,你不知道嗎?”
沛柔強笑道“只是有所耳聞而已,父親在前院的書房,我也并不常去的。不過我卻知道,三哥哥若是再不少說些話,這盤松鼠桂魚也就要被我吃完了。”
沛聲今日就是故意的,大手一揮,“一盤魚而已,五妹妹既然喜歡,多吃些也無妨,做哥哥的難道還會和妹妹搶么?”
又笑著對太夫人道“我聽說今年上元夜,五妹妹雖然是和柯世兄一起去逛燈市的,可中間柯世兄有事,把你一個人扔在了燈市上,最后卻是元放他陪著你去夜游了金水湖。”
“五妹妹,有沒有這回事啊。”
該死的齊元放,怎么什么事情都和沛聲這個大嘴巴說。
沛柔一邊假意微笑,一邊踩了桌子下面的沛聲一腳,“那日柯表哥的確是有事,也不是把我一個人扔在那里,父親的暗衛到處都是。”
沛聲忍著疼,咬牙切齒道“大伯父的暗衛只是保護你的安全,又不是陪著你逛,不就等于你一個人在那里么?”
沛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