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瓞綿綿,大瓜與小瓜相伴而生,象征子嗣綿延。
沛柔看了半日,就笑道“裝裱的不錯(cuò),可以與外頭的匠人比一比了。這一對(duì)耳環(huán)便免了吧。”
齊延就把她拉到自己懷里,“夸我也不好生夸我,拿我與外面的匠人比。”
他在她耳邊說話,讓她有些酥酥麻麻的癢,沛柔想逃,他卻將她抱的更緊了些,“裝裱之事,是個(gè)讀書人便都會(huì),偏你還要拿來說嘴。”
“讀書人便是會(huì),也不是人人都能裱的好的。”
若不是前生那幾年,他總是要裝裱她的畫像,他恐怕今生也不能這樣地熟練。
齊延就把下巴擱在她肩上,不許她亂動(dòng),“想聽你夸我一句,怎么就那樣難。”
沛柔便心軟下來,“那你想聽我說些什么?”
齊延就笑道“我想聽什么,你便能說什么么?”
“那自然不是,我也得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名副其實(shí)。”沛柔回頭看了他一眼,眼中瀲滟風(fēng)光無限。
齊延在她耳邊說了句悄悄話,沛柔驚呼一聲,他已經(jīng)將她打橫抱起來,往內(nèi)室走去。
第二日沛柔起來時(shí),便覺得沒有睡好,在馬車?yán)镏豢吭诩嫶杭缟纤?斓搅擞缹幙ね醺T前才被紜春喚起來。
齊延扶著她下了馬車,見她精神有些不好,便有幾分擔(dān)心,“回府之后還是叫阿霰過來看看才是,放著這么好的大夫在府里不用,難道白養(yǎng)著他不成?”
沛柔就笑了笑,同他一起進(jìn)了永寧郡王府的門,“你方才說的話,我回府之后定然學(xué)給阿霰聽,看他還像不像從前一樣喜歡你。”
齊延失笑,“倒是又想著告我的狀了。”
沛柔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我精神不好,還不是你晚上鬧的。”
正和齊延說的熱鬧,在院子里正好便遇見她大嫂陸氏。
難得見娘家人,沛柔自然很高興,男客要往前院去,她也該與齊延分手了。
陸氏也很快便瞧見了沛柔,笑盈盈地走過來,“沛娘,五姑爺。”
沛柔和齊延也笑著與她問好。
齊延便道“今日沛娘精神有些不好,在內(nèi)院里,還要大嫂多多照顧。”
陸氏便同齊延道“這是自然。五姑爺快往前院去吧,今日我們家世子也過來了。正好一處說說話,也幫我盯著他些,叫他少吃些酒。”
沛柔挽了陸氏的手,“大哥哥才不會(huì)呢,你可聽明白了沒有,這是叫你同我大哥哥坐在一處,叫我大哥哥管著你,少吃些酒。”
齊延就溫柔地望著她笑,“就是大哥不管著我,有你這樣耳提面命,我也定不敢喝多了酒。”
說完便拱手給陸氏行了禮,轉(zhuǎn)身往外院的方向去了。
沛柔又戀戀不舍地望了他一眼,才和陸氏一起往內(nèi)院走。
進(jìn)了永寧郡王府的后院,只覺得花木扶疏,亭臺(tái)樓閣之間,頗有意趣。
陸氏挽著她跟著永寧郡王府的嬤嬤一路往正房去,一邊還調(diào)侃沛柔,“不過就分開這么一會(huì)兒,就這樣依依不舍,平日五姑爺上衙去,難道你也是這樣不成?”
沛柔就笑笑,對(duì)陸氏道“大嫂這些年與大哥哥舉案齊眉,難道不比我們好。倒還拿我取笑。”
“我同你大哥哥,便是剛成婚時(shí)也沒有這樣黏糊糊的分不開過。”
她拍了拍沛柔的手,“感情能這樣好,是再好不過的事。我回去說給你祖母聽,她想必就更放心了。”
沛柔便道“今日祖母沒有過來么?”又反應(yīng)過來“倒是我問了個(gè)蠢問題。祖母畢竟是孀居。這段時(shí)日我不在家,祖母身體可好?”
“平日屬你反應(yīng)最快,妙語連珠,如今嫁了人,怎么倒成了這樣。”陸氏望了她一眼,“也是,如今嫁了人,有姑爺可以依靠,自然也不必你事事操心了。”
“你放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