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轉身欲出凈房的門。
齊延卻一把拽住了她,“做什么急著走,又不把你怎么著。好幾日沒見你了,你在這里陪陪我,好不好?”
沛柔的心就是一軟,眼神也粘在他身上移不開,“那你還不快脫了衣裳。”
齊延就站在她面前,耍無賴地張開了自己的手。
沛柔口中嗔怪,笑著替他解著衣裳,“可真是個冤家,我命里的討債鬼。”
她到底還是仔仔細細地看了看齊延身上,見他確實沒有受傷,才放他進了浴桶。
她抬頭看了看齊延,見他這樣厚臉皮的人,被她這樣一打量,也多了幾分不好意思。沛柔再想想方才,自己的臉頰也燒紅了。
她實在太害怕齊延又受傷,一時間就什么都忘了。
不過齊四郎到底也已經年過半百了,看他的人又是自己夫人,對這些事情也沒那么在意,一進了浴桶,整個人就又活泛起來,調侃起沛柔來。
“夫人臉紅什么?難道是小別幾日,覺得為夫越發男色可餐了?”
沛柔瞪了他一眼,轉身就想走,卻被他一把拉回來,身子一歪,差點摔到浴桶里。
“齊元放!”
齊延見她真有些惱了,立刻又做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來,“我洗不到背后,你能不能幫幫我。我都幾天沒有合眼了。”
沛柔明知道他是故意示弱,卻還是忍不住要心疼,就取了布巾子來,繞到了他身后,輕輕地擦拭著他的背。
兩世為人,這還是她第一次幫別人洗澡。從前他們敦倫過后,都是她沒有力氣,齊延替她洗澡的。
難得她也服侍他一回,就很是小心殷勤,一會兒問他是不是太輕了,他應了是,她就又加了些力氣。可一加力氣,他原本白皙的背上又被她搓出了紅痕。
齊延原先還回答她,聲音卻也漸次低下去。
“齊元放?好相公?”沛柔試探著喚了他一聲,他仍然沒有應答。她又繞回他身前,才發現他居然是坐在浴桶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