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草是不能喂的。兔子不能喝多了水,不然就很容易養不活……”
林林總總,說了許久。沛柔也都認真的聽著,時不時點頭微笑,就是在周先生的課上她都沒這么聽話過。
齊延就一直站在他們身后,望著沛柔笑。還是灶上的仆婦出來請他們去吃飯,老人家的兔子經才停下來。
這里的飯菜,自然不能與沛柔平日所用的相比。可灶上的仆婦手藝也不錯,俱是些野菜,嘗起來也頗有味道,沛柔倒是用了不少。
用過午膳,陪著老人家說話,沛柔到底還是有幾分拘謹,不如在其他人面前時自在。齊延就常趁著老人家不注意的時候和她做鬼臉,故意要逗她發笑。
聊了一會兒,老人家要午休,齊延出門時正好看見屋角的一把鋤頭。
便對他祖父道“知道您愛吃冬筍,中午時間太短,渭川怕是并沒有帶多少回來,左右無事,下午我去竹林里一趟。”
老人家笑著擺了擺手,“去吧,去吧。只是不要累著了沛娘。”
沛柔就有幾分不好意思,替他帶上了門,“您好好休息。”
甫一出門,沛柔就狠狠地在齊延手臂上掐了一把。
齊延也不覺得疼,只是望著她笑。將那鋤頭背在肩上出了院子,就指著老梅樹下的蘭花問沛柔,“認不認得那是什么花?”
沛柔便道“這可是我的長項。燕京貴女,成日就是賞花作樂,若是連蓮瓣蘭都不識,還怎么在她們之中站穩腳跟。”
齊延只是笑,“我從前想送你的素荷冠鼎也是祖父從山中尋來,教會我養的。雖然每年我能來看祖父的時間也不多,可是他其實教會了我許多。”
沛柔的目光就落在那蓮瓣蘭上,平白多了幾分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