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叫大夫看看才是。”
沛柔已經恢復過來,擺了擺手,“沒什么,只是早上吃的有些油膩了,所以才難受,不礙事的。”
又道“或許是我坐慣了那小馬車,享不了這福。”
瑜娘就嗔她,“臉色都白成了這樣,還要和人過不去,你平時和齊元放說話也是這樣不成?”
“我看啊,也別去什么花市了,那里什么時候不能去,還是回去先找個大夫看看。”
前生她也有過這樣的時候,只是那時候都沒有在意,今生她和幾個嫂子都相處的好,她們有娠時有什么癥狀她也都清楚。
此時見自己也成了這樣,心中也隱隱有了預感。見瑜娘這樣說,她也就沒有堅持,調頭先回了家。
只是她們才進了家門,就見茵陳急急忙忙跑了出來。
“鄉君,奴婢正在找您呢。萬府來了人報信說三姑奶奶要生了。”
沛柔聽說,哪里還顧得上找大夫先給自己看診,立刻就拉著瑜娘往門外走,要上馬車去萬府。
海柔畢竟是瑜娘的嫂子,她當然也很擔心。見沛柔似乎又沒事了,也就沒有攔著她。紜春卻不放心沛柔,跟著一起去了萬府。
從這邊到萬家,坐馬車要半個時辰。沛柔知道前生海柔的結局,實在是等不得了,也顧不得身體不適,到底還是騎了馬過去。
若是今生海柔還是落了那樣的結局,那她為她做了那么多,又有什么意義。
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她要陪著她,她一定要在她身邊。
進了萬府的門,瑜娘帶著她直接往海柔住的院子去。只是稍稍走近了,就聽見了海柔的慘叫聲。
萬長風和他母親錢氏都在院子里,俱是一臉的焦急。
沛柔也顧不得禮儀了,只是隨意的行過了禮,就上前去問錢氏,“伯母,我三姐姐她怎么樣了?”
錢氏也沒顧上和難得回來的女兒寒暄。
“早上用了早膳就嚷著不舒服,到床上躺了躺,再起來就破了水,是要生了。”
“你們也不用著急,總歸婦人生孩子都是這樣,海娘又是頭胎,都坐下來歇歇吧。”
她雖然是這樣說,可看起來卻好像比沛柔還焦急些。在正廳里也坐不住,時而要站起來看看產房的方向。
萬長風更是急的抓耳撓腮的,恨不得自己去替海柔疼一般。
沛柔就走了片刻的神,也不知道她生孩子的時候,齊延又會如何。這樣想著,她就不自覺的把手放在了小腹上。
也是海柔的慘叫聲把她喚回來的。她像是知道了沛柔也在這里,居然還喊了一聲沛柔的名字。
這下沛柔更是坐不住,隔著產房的門和海柔說話,“三姐姐,我在這里,你別害怕,好好把孩子生下來。”
可在這樣的疼痛面前,話語實在是沒有力量,海柔的痛呼聲一聲高過一聲,沛柔實在忍不住,只好先回去找錢氏。
“伯母,三姐姐沒生過孩子,只怕現在是又痛又怕。我也知道規矩,我不好隨意進去,但我實在是擔心她,您就讓我進去看看吧。”
這里畢竟是萬府,海柔是錢氏的兒媳婦。
雖然她和錢氏相熟,知道她不是那樣刻薄的人,可該盡的禮數還是要盡到,不然將來難做人的是海柔。
錢氏就擔憂地道“海娘這樣我也實在是不放心。給親家母帶了信,她也遲遲不過來。你既然想進去便進去吧,我們家也沒那么多講究。”
“只是我瞧你臉色也不好,產房畢竟糟污,你若是覺得不舒服,就早些出來。”
常氏今生對海柔居然冷漠到了這個地步么?連她生孩子這樣大的事情都沒準備過來。
沛柔也顧不得多想,轉身就準備進產房,卻被萬長風攔下了。
“五妹,這次就麻煩你了。若不是海娘她不肯讓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