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有個傻主意,盡管變成金屬皮膚會增加重量,但是讓落地的時候不讓自己的骨頭斷成一截一截的,也似乎沒有其他辦法。
但他馬上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在保護自己的時候,他先把頭變成了金屬,加上摔下懸崖的狀態,造成了身體的失衡——
于是,清早的修羅道,一個笨重無比的黑鐵坨坨在山腰直落而下,像彈珠臺的彈珠不停的撞擊到山上突出的尖刺上。在碰碰的悶響中,尖刺無不被撞得塵土飛揚。
最后“砰”的一聲巨響,李曉果像棒槌一樣直挺挺的栽到地面上,還好落地一片松軟,他直接在地面上砸了一個坑。
此刻他頭埋在土里,雙腿卻像水上芭蕾一樣,在空中使勁晃悠,遠看就像個想翻身的王八。
心里頭很是焦急,此刻要是剛才發火球的人再過來給自己一下了,估計自己的考試就這么結束了。
偏偏這鐵頭還拔不出來。李曉果急中生智,雙腿變成了鐵坨坨,下盤一下重了幾百斤后,把自己的身體像撬棍一樣直挺挺的翻了出來。
翻出來的時候頭上還帶著一大片泥土,就好像一顆被風吹到的樹帶著泥塊。
扒拉掉臉上的泥土,李曉果也顧不得狼狽樣,就往火球的方向看去。
只見對面修羅道的參天大樹上,一個婀娜的身體縱身躍下,落地干凈利落,沒發出太大的聲音。
身墨綠色的女孩從樹林走了過來,有點像部隊的特工,臉的輪廓有點棱角分明,看上去有點像拉美混血。
要按海港市女孩的審美來看,女生泛著棕色的皮膚不算漂亮的膚色,海港市女孩喜歡越白越好。
哪怕白的有點滲人。
女孩帶著一臉古怪的神情看著李曉果。
“你是考生?”沒等李曉果開口,女孩倒是先問話了。
“我不是考生難道還是怪獸?”李曉果指了指耳朵上的天鳶,這個只有考生才有,對方點了點頭,但并沒有放松警惕的意思。
雖然同為考生,但都是剛才淘汰了其他的4個考生,大家的思路還都沒從內斗中反應過來,看見其他考生都是自然的防備。
“剛才還真以為是什么怪獸。”女孩咯咯一笑,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我哪點像怪獸?”李曉果奇怪會有什么怪獸和自己這身形差不多,
“像你這樣的怪獸多了去了,魑魅魍魎、夜叉羅剎不都長得和你差不多嗎。”
被對方說得一時語塞,但也不是這么不講理的吧,張手就兩個火球,我剛才差點被你打死好不?連個歉也不道,還說自己像怪獸。
“我們部族很少講什么道理,大家有什么說不清的事情,就比武來決定。”女孩嘴上說的是打架的事情,臉上卻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部族,你哪兒人?”
“修羅道啊!”
李曉果是第一次看見修羅道的女子,看著小姑娘體態健美,伶牙俐齒。他也知道修羅道的人爭勇好斗,有嗔斗之心,今天一看,果然是把打架當成家常便飯的戰斗民族。
李曉果可不想一時沖動就和一個不明實力的人干起來,干不過就徹底和考試說拜拜了。再說對方也明顯沒有惡意,發現自己栽到地上后,也沒有接著給自己來第二招。
李曉果現在唯一的就是快速趕去集合點。當下也難得和她糾纏,站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浮土。
“你剛才那是什么技能,挺好玩的,變的和黑炭一樣。”他剛準備扭頭就走,那修羅道的女子卻搶先叫道。
可能覺得剛才的事情,李曉果對她有芥蒂,就先做起了自我介紹:“我叫飛鐮,你呢?”
李曉果心道:額,修羅道女的是怎么回事,還做起了自我介紹,現在誰有心思交朋友來著。
看李曉果沒理睬她,她又在后面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