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數千字在腹中。老太太說比當年的珠大爺還要伶俐,等寶二爺長大之后,縱使不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也絕對能和珠大爺比肩。”
賈敏笑笑不語,母親寫來的信中,雖然有夸寶玉聰明的,但也有他喜歡在內帷廝混,頑劣異常之言。
不過賴嬤嬤身為奴仆,當著賈敏這位姑奶奶的面,說起主家的人,自然只有說好話的份,那些惡評私下里說說也就罷了,無論如何都不會在她跟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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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寧兩府同氣連枝,賈敏問過榮國府之后,又關心了一下寧國府。
原本笑嘻嘻的賴嬤嬤收起了笑容,“前些日子保齡侯史大爺游湖,不幸溺水身亡。史大太太因為生云姑娘得了病,一直在將養中,收到消息一口氣沒上來,跟著過去了。
在府里做火居道士的敬大老爺在參加完史大爺和史大奶奶的喪事之后,說了一通什么生命無常,富貴如浮云,他不能再貪戀紅塵,要抓緊時間追求飛升大道之類的話,到玄真觀正式出家修道去了。”
尚來不及為史家這對夫妻的過世傷心,賈敏就被自己這位中了“長生”的毒,爵位、官職、妻子和兒女一并拋卻的堂哥的一番操作弄得目瞪口呆,輕嘆一聲,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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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敏和賴嬤嬤的話透露出很多的信息,見微知著,很多事,對林堇這個有“預知”能力的人來說,現在已經隱隱約約看到了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