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大船等這群門派弟子走后,依然源源不斷有著人走出,這些人幾乎絕大多數都是帶著武器的武者,而且還不是普通武者,因為能坐的起這種白玄鐵大船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甚至可以看到其中一些人沒有下船,直接在甲板上就翱翔天空而去,毫無疑問這些都是罡氣境的武道大師。
沒有多久,一大群護衛從船中出來,他們動作迅速的將下船通道圍了起來,船上的一些人看見了敢怒不敢言,其中還有不少甚至是化氣成罡的武道大師,但是他們與那些人不一樣,他們看見這幕,連神色都沒有變一下,反而一面微笑的樣子。
很快二十幾位穿著華貴衣服的年輕男女,說著笑著走出了大船,等到這些衣著華貴的青年男女下船后,這些護衛才分批魚貫下船。
等到這些人都下船后,那些化氣成罡的武道大師才慢悠悠帶著一些年輕人下船。
“大伯,那些人是什么人?為什么那么多化氣成罡的武道大師都不敢出頭?”
一名穿著華服的中年男子,看到那些青年男女走遠了才嘆息說道“他們都是滄瀾州世家子弟,區區一個武道大師敢出頭?估計脖子都會被他們那些護衛扭斷丟進河里!”
“居然那么霸道?”
旁邊另一個帶著幾名年輕子弟的中年男子聽到了,笑了笑說道“這世間實力就是真理,洪兄你看你教育不到位啊!”
“沈兄見笑了!”中年華服男子說道。
西埔街道上,兩百多名護衛跟隨著二十多名青年男女,瞬間引得路人側目,但是大多數人都是只敢匆匆看一眼,就不再敢再看了。
“輕雁姑娘,這里就是東萊府西埔!”
一名氣質溫和的高大青年對旁邊的女子柔聲說道。
這名叫輕雁的女子長得一副空靈清純的美貌,那眼睛似會說話一樣柔情似水,聽到旁邊男子說的話,很有禮貌的回復說道“嗯!”
旁邊一名俊俏男子瞥了一眼那溫和青年,隨著眉頭一挑,即刻上前說道
“輕雁姑娘,這西埔,我湯家剛好有一處物業在此處,我來之前就已經吩咐人準備好房間,不如現在就前往如何!”
后面急匆匆跟上來的一名青年看見這幕,趕緊上前說道“輕雁姑娘,我們在同一個客棧正好相互有著照應,畢竟這些天西埔會人流繁雜。”
湯公子暗中怒視了這名青年一眼,馬上就一臉笑意說道“輕雁姑娘,客棧才會人流繁雜,我湯家那處物業,剛剛好有一處安靜的別院!”
青年得意的說道“我們州城的幾個家族都互相熟悉,所以早就安排人定下來了,怎么會人流繁雜呢?哦!我忘記了,湯公子是后來才加入不知道也正常!”
那名叫輕雁的姑娘看著這幕,眼里忍不住想露出一絲笑意,不過她表面還是一副空靈清純的樣子說道。
“謝謝你了,湯公子!我還是去客棧吧!”
已經走到比較前面幾名華服青年男女,一副看不見后面那幾個一樣,只不過他們的嘴角弧度或者說明了一切!
“古兄,我們是不是來早了?”一名二十多的堅毅青年說道。
一名身后背著一把長劍鞘的白發英俊男子說道“不早,兩位武道天才決戰,如果能觀看,對我們獲益匪淺!”
旁邊一名容貌較好的年輕女子揚揚眉說道“嗨!我們來早一點難道不是為了可以找到住的地方嗎!”
“霜姑娘,此言差矣!我們只需要亮亮身份,當地的豪強的那家不會乖乖邀請我們?你怕是在州城待久了,忘記了我們的身份!”一名臉上充滿傲氣的年輕男子自信說道。
“史圖兄說的對,我們雖然比不了那些大門閥,但是也是一方大族世家之人,不要過于太看低我們的身份!”
…………
等到這群世家子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