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注意到了江宛櫂的背景是在他臥室里,江宛櫂的臥室一直不許別人進,那老板應該就是在跟太太在說話了。
“那老板為什么突然走了。”作報告的人突然有點委屈。
“應該是太太找他有事。”陳煜淡淡的說。
本來我只想一個人吃狗糧的,既然你想吃,那就分你一點好了。
作報告的人內(nèi)心里的陰霾一下子就一掃而過了,今天看新聞還以為是商業(yè)聯(lián)姻呢,這樣看來,老板對老板娘絕對是真愛啊,要不然怎么會拋下一堆正在開會的高層呢!
……
自己的護膚品和洗漱用品都放在箱子里,今晚只能將就一下了。
浴室和臥室的風格是一樣的,都是冷淡風,倒很符合江宛櫂這個冷淡狗的風格。
沐婳準備找新的牙刷和毛巾,但找了半天都沒找到。
“江宛櫂,新的牙刷和毛巾你放在哪?”沐婳一邊喊一邊出了浴室。
會議中的聲音戛然而止。
其實在沐婳進去沒多久,江宛櫂就摘下了耳機,他覺得戴著耳機耳朵太不舒服了。
“牙刷在浴室柜上面的那個抽屜里,毛巾在衣帽間的第一個柜子里。”
“哦,好。”
沐婳并沒有注意到氛圍有點詭異。
“那我就去洗澡了。”說完沐婳就去找牙刷和毛巾了。
電腦屏幕里的高層此刻都呆掉了。
他們忘了今晚是他們老板的新婚之夜啊!他們居然還在這開會擾人良辰。
“那…那個,江總,會議還繼續(xù)嗎?”其中一個大膽的高層問了一句,畢竟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誰都想抱著老婆孩子熱炕頭。
“繼續(xù)。”反正沐婳都去洗澡了,他一個人除了開會還能干嘛。
江老板還是江老板,不管剛剛發(fā)生了如何尷尬的場景,他都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繼續(xù)。
……
沐婳在浴室摩蹭了很久才出來,她向來洗澡都洗得久,但由于沒有換洗的貼身衣服,她只好把內(nèi)褲洗好了再吹干,所以花的時間就比平常更久,江宛櫂的會議都開完了,她還沒從浴室出來。
將就著用江宛櫂的洗面奶把臉上的淡妝洗去,然后又給自己拍了拍江宛櫂的護膚品,就穿著江宛櫂的衣服從浴室出來了。
此時的江宛櫂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看財務報表了。
“你怎么不穿褲子?”沐婳一出來,江宛櫂的注意力就全放在沐婳那白花花的腿上了。
“你那個褲子褲頭太大,我根本穿不穩(wěn),而且這個衣服也長,完全可以當裙子穿啊。”沐婳倒是不在意,江宛櫂一直都是正人君子。
看了眼衣服下擺,江宛櫂沒再繼續(xù)說。
沐婳的頭發(fā)還是裹著毛巾,江宛櫂真不理解她在浴室待了那么久都干啥去了。
以為沐婳還會繼續(xù)去吹頭發(fā),結(jié)果她打了個哈欠,直接掀開被子,就往里躺了。
“木木,頭發(fā)沒吹干,不能這樣睡。”沐婳的頭發(fā)又長又厚,這樣用毛巾包著睡一晚,明天絕對感冒。
江宛櫂又把沐婳從被子里撈了出來。
“哎呀,就這樣了,我好困。”沐婳嘟嚷著又要再往被子里鉆。
江宛櫂送完沐婳再到公司時已經(jīng)九點半了,這還是陳煜第一次見江宛櫂來這么晚。
從此君王不早朝的詩句果然不是瞎編的。
“老板,下面的人說找到消息了。”是一個小時前得到的消息,方助理想著等江宛櫂來公司時直接告訴他。
“怎么說的?”
“有人在緬甸邊境看到了身形長相都十分相似的人。”
“好,先不要打草驚蛇,在確定是的情況下盡快平安帶回。”
能在這么多公安眼皮底下把人弄走,但又沒有立馬置于死地,絕對是有什么其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