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讓我們回去,蕭平璟你有什么資格,都是爸的兒子,你這樣子不怕天打雷劈嗎?”
“小姑的意思,這是硬要在這里鬧嘍?行啊,那我也許久沒見過我那好表弟了,你說我要不要把他“請”過來,好好在這里敘敘舊!”
我在一旁看了蕭凌岳一眼,不動聲色的拉起他的手玩著,這人啊每次都是直中要害,打蛇打七寸這招百試百靈。
“你個黑心肝的,不怕遭報應,想拿我兒子威脅我,你還嫩了點,我告訴你,早就在你上一次想要把我們二房這些人趕盡殺絕的時候,你爺爺就將他們幾個小的都送到國外了,你也就知道拿小孩子威脅我們,你還會做什么啊小雜種?”
“哦?那正好,省的我還說給你和二叔留點面子,現在好了直接拿了你們兩個開刀,這不正好還替我不費任何力氣?!?
“你敢!你個小兔崽子,你要是敢在這里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直接到報社曝光你?!?
蕭平玉這些年自從被逐出蕭家以后,他就沉迷于賭博。把私底下蕭老爺子貼補給他的所有錢和房子,都輸了個干凈。他被地下賭場的人追著逃命的時候,蕭家的人來找他并且告知他蕭老爺子已經過世了,他當時欣喜若狂。在得知父親的死訊以后。并沒有顯得多么悲傷,而是想著蕭老爺子終于死了。因為當年蕭老爺子。私底下告訴過他。雖然蕭凌岳叫他和妹妹趕出了小家,但是他承諾一旦自己身故,他給自己和妹妹兩個留了一部分財產,只是這部分財產遺囑要等到他身故以后才能生效,所以等他知道父親的死訊以后,最先想到的不是父親的生死,而是想著他終于可以得到這筆錢了。就馬上拉任蕭平如,在父親的靈堂準備逼迫蕭平璟把錢給他。
“二叔這些年在外,倒是學了不少本事那你就去吧。你看那些報社的人,他是向著你還是向著蕭家?!?
“你!好,算你狠。我今天來不是為了跟你打嘴仗的。我是讓你爸跟你兩個把錢給我的。”
“二叔這話倒是說的奇怪的很,我可是記得當年爺爺私底下給了你不少東西的,怎么現在又回來分家產了,就是分家產那也要看你是不是肖家的子孫,你別忘了。你和小姑已經被肖家逐出家門了,就連族譜上面名字都被抹了,你今天過來跟我爸要錢。你問問你自個兒是以什么身份進來的?”
“我可告訴你小兔崽子。我的那份你休想跟你爸兩個獨吞了。當年你爺爺可是留下了遺囑的。你不信可以喊蕭氏的律師過來他可以作證,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蕭凌岳皺著眉頭,難道二房說的話是真的?看著這情形好像真的爺爺寫了遺囑。蕭凌岳不知道爺爺這么做是為了什么?明明二叔已經被逐出家門了,跟小姑兩個再也沒有消失的繼承權了,怎么聽二叔的口氣好像真的有遺囑。
“蕭平璟。我可跟你是兄弟,雖不是一母同胞,但我們可都是同一個爹,你若是不相信我。大可以現在就還蕭氏的律師過來。”
就在蕭平玉兄妹和蕭平璟逸家僵持的時候,蕭氏的兩位律師和秘書一同過來了。他們跟蕭平璟打完招呼以后說明了情況,便開始拿出了一份文件和一個信封。
“總經理我是奉董事長的命令。來宣讀他立的最后的遺囑?!?
“爸爸他真的立了遺囑嘛,要給二房他們什么東西?”
“總經理我們只是按遺囑的流程走,您在旁邊看著就行了,至于遺囑上面寫的什么,我也現在不便告訴你。只是這個信封董事長在寫這封信的時候就讓我們直接跟大家讀一下?!?
我在聽了蕭爺爺寫的信以后,為他感到深深的敬佩。突然讓我覺得現實生活當中,比如像我爺爺跟我奶奶兩個。他們其實是典型的一碗水端不平,小孟村所有的人都知道。大伯他是出了名的小氣怕老婆。二叔是最好說話的,二嬸又特別明事理,就只剩下我爸高不